《一斑录》云:“常昭城中有巨姓子,甫七八岁,于四月食鲜蚕豆,以最大一粒弄于口,不料气吸而入于肺管,即时委顿发喘,医皆束手,自薄暮至夜半,竟死,其家只此一子,母悲悼不已,未久亦亡。惜其时未有喻其理者!但捉儿两足使倒悬,则所入之豆,一咳即出,本非药可治,何用延医?三十年前,珍门庙有小儿食海蛳,误吸其壳入肺管,又七八年前,有家仆之子十岁,亦吸海蛳壳入肺管,并延至月余日而死,皆不知治法而贻误也。”
又云:“小儿以豆误塞鼻管,而不能出,但将此儿两耳与口掩紧,不使通气,乃以笔管吹其无豆鼻孔,则豆必自出,去之甚易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