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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救产婴苦

  印光大师一函遍复云:“女人临产,苦痛不堪,或致殒命。又有产后血崩,及儿子慢急惊风,种种危险。若于将产时,至诚恳切出声朗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决不会有苦痛难产及血崩惊风等患。纵难产之极,人已将死,教本产妇及在旁照应者皆同出声念,家人虽在别房,亦可为念,决不须一刻工夫,即安然而生。但不可心中默念,以默念心力小,故感应亦小。又此时用力送子出,若默念,或致闭气受病。虽临产裸露不净,乃出于无奈,非特意放肆者,不但无罪过,且令母子种大善根。”
  又云:“产难之原因,多由宿世现生杀业所致。倘女子于幼时常念南无阿弥陀佛,与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自可消除宿现杀业,杀业消则临产自无作障令不生者。其或未闻佛法,若至临产,苦不即生,当令产妇并在旁料理之亲属,均以至诚心念南无观世音菩萨,所有宿世怨家障不令生者,一闻菩萨名号,以菩萨威德神力,当即远避,不敢作祟矣。吾一弟子前在四川友人家,闻妇生子,已两日生不下,恐命不能保。彼谓『急令产妇念观音圣号,汝于天井焚香跪念,管保即生。』其人即与妇说,又复自念,未久儿生,妇犹不知,及闻儿哭,方知已生。妇言:初欲生时,见一人以布兜其下体,故生不出。及念观音圣号,见布已脱,故生出尚不知耳。”
  普劝中外士女,平时请常念阿弥陀佛及观音菩萨,以消宿现之业障,临产尤希朗念观音圣号,而保母子之平安。并请辗转相传,以预救产妇与婴儿之苦难及性命也。自利利人,功德无量!
第一节 救难产与死胎
  一、难产即生 杨母,贵州镇远杨维新之妻也。年十九,因难产痛甚而昏迷,梦跪佛前,求菩萨大慈大悲,佑生一子。忽来一白衣夫人,手捧葫芦,后随婢女,抱一白胖小儿,送入怀中,又接过葫芦,送入口内,忽觉身心清凉,闻儿哭声,睁眼看时,四周围满亲人,或念阿弥陀佛,或云观音菩萨真灵,原已昏死一日,由婆婆求观音菩萨赐大悲水,佑媳母子平安,愿婆媳长斋奉佛,以报佛恩!水甫灌唇而苏,子已堕地。从此即长斋念佛,及念观音圣号。子名杨少新,易养成人,读书从军,任司令官,胜利还乡,母已九十余岁,民国三十七年六月建护国息灾法会圆满时,登台笑向大众云:“我已净业成就,观音菩萨约定今日来接。”
  大笑而逝。
  二、初胎无苦 湖南袁海观之次媳,民国十二年已五十余岁,住上海。有二子二女,长媳将生子,或谓:“汝媳生子,汝家一月内不可供佛,亦不宜念佛。”
  彼闻而疑,适印光大师至上海而问之,师曰:“勿妄信外道邪说,归告汝媳,多念观音菩萨,临产须出声念,汝与照应之人各大声念,定不会难产,并无苦痛血崩等事,事后亦无各种危险。”
  彼闻甚喜!不数日而孙生,重达九斤半,且系初胎,了无痛苦,可知观音大慈悲力,不可思议。
  三、妇活儿生 苏州有一贫妇,生产死去,其夫向医院请西医来开刀取出胎儿,医索手术费二百圆,其家无钱,竟不顾而去。隔壁为医学馆馆长家,夫妇皆信佛,其妇往看,令其家念观世音菩萨,伊亦助念,不久,产妇活而婴儿生矣。
  四、障消即生 周桢,湖南人。笃信佛教,持咒诵经。非常精进。民国卅一年春妻在桂林寓所生产,腹动而痛,辗转床褥,经四日之久而不生。时抗战方殷,敌机空袭,警报频传,整日不能外出请医接生,迫不得已,就客厅中燃香点烛,供净水一杯,跪持大悲咒,求观音菩萨默佑。忽头昏眼花,客厅变为佛殿,异香馥郁,观音菩萨妙相庄严,立宝殿中,持净瓶杨枝。偶一回顾,身后畜类甚多,遂发愿祝祷:“愿菩萨慈悲,加被弟子之妻,俾速生产,母子平安,解除痛苦。并祈度此一切畜类,齐生善道。”
  菩萨即倒净瓶,滴甘露于净水杯中,以杨枝对诸畜类遍洒甘露。稍一转瞬,客厅如故,乃悲喜交集,饮以大悲水,婴儿即生,母子平安。
  按身后畜类,皆宿现杀业所感,障令不生。求菩萨度转善道,业障消而饮水即生也。
  五、难产转安 长沙衡钰居士,民国四十年在台中怀孕,雨后滑跌,随往医院检查,谓胎位不正。腹部渐大,坐卧不适,似近产期。身旁惟二幼儿,无一亲人,雇佣人不到,心甚焦急!每日早晚在观音菩萨前祈祷,忽一皮匠率妻来,愿为伴月。当夜即感腹痛,嘱雇车送入医院,惟一心默念观音圣号,次午安产一男,重十余磅。后据护士笑云:“汝不知是难产耶?婴儿一脚先出,余等甚急,最惊奇者,大夫随便一转,婴儿即生,难产变为安产,此破天荒第一次。”
  皆蒙菩萨保佑,转危为安也。遂皈依白圣法师,发愿持长素。
  六、为念即生 郑公侨居士,住台中,民国四十五年九月妻住省立台中医院生产,因平时血压高,少活动,临产时血压增至二百廿四度,生一日一夜将要绝气,医师束手无策云:“惟有剖腹取出胎儿,但产妇生命是否能保,毫无把握。”
  同修衡钰居士等闻讯赶至,共在旁为念观音圣号,即平安生产。弥月时便皈依三宝,持素绝荤。
  七、死胎安产 李志华,民国卅八年冬随军撤入越南,次年移富国岛。四十一年妻忽腹痛数日,不知何症,医药缺乏,病甚严重。邻居何毅生居士劝念观音圣号,约两时许,妻忽小产,胎仅三月,已死腹中,腐臭不堪。若非菩萨威神之力,实无挽救回生之理矣。
第二节 救血崩与流产
  一、血崩忽止 湖南马舜卿居士,原系回教,与妻及五儿女皆皈依印光大师。民国十八年秋函印公云:“妻生五儿女,初二次尚平安,三次血崩,四次更甚,五次尤剧。今不久要生,倘再血崩,即无命矣,祈说救济之法,并为胎儿预取法名。”
  印公复函,令志诚念观世音菩萨,临产须出声念。信到夫妇同看,其妻即念,次日即生,生时仍念,安然无苦。马即回信云:“出乎意料之外,菩萨真可谓大慈大悲也。”
  二、胞毒渐愈 杨智坚居士之妻,民国廿八年秋流产胎下,而胞衣腐斓,血液中毒,晕厥不省人事,抬送医院施手术,因体温转高,医感束手,告警者再。即虔诵心经、大悲咒及观音圣号,三日病渐减,旬日清醒而渐愈。
  三、流产获救 台中赖林治之女阿兰,因流产血崩而神智昏迷,恍惚至一阴森远地,仍直向前,忽一少女,端正庄严,将其挡住推倒,起立便骂:“汝是何人,何无故推我?”
  据答:“此地非汝来者,应速回,回家便知。”
  言毕,便恭敬合掌念南无阿弥陀佛。醒告其母,母曰:“此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化身救汝也。”
  即身体健康,随母念佛。
第三节 救产后病
  一、产后惊风 南通费慧茂居士,合家念佛,民国廿三年正月携回印光大师加持大悲水一瓶,备济病厄。二月初邻居吕冲之媳,产后数日,房中忽现旋风,遂感怪疾,已奄奄一息。正束手无策,吕妻趋告费母,予大悲水持归,交媳服之,胸中阻隔立消,惊风怪症即愈。
  二、产后伤风 施智铭居士,江苏南通人。民国卅二年二月妻戴氏产后伤风甚剧,医药无效。请倪锦绣居士等虔诵普门品及大悲咒,求大悲水饮之,即转危为安。遂深信佛法,全家皈依印光大师,每日念佛及观音圣号,求现生消灾解厄,临终直往莲邦,亲得佛法实益。
  三、产后重病 台中月眉糖厂总务课长钟灵毓之妻生第五子时,得一重症,送铁路医院认为不可药救,移太平间候死。此时惟默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全家亦求菩萨拯救,结果在太平间患同症者四人,三人已死,惟钟妻一人病好出院。
第四节 救惊风与痘麻
  一、慢惊痊愈 河南单县杨子敬居士,曾受皈戒,家供西方三圣,奉观音大士尤虔,家人患病,有求必应。民国廿一年春瘟疫流行,婴孩殇于痧疹者无数。杨之次子德健甫周岁,忽于三月十六日患瘟疹甚重,偏身紫黑。至廿三日疹毒虽消,因误服凉药,致成慢惊,危险万状,急偕全家齐念观音圣号,发每届大士斋期放生之愿,虔求默佑。第二次凉药,忽于无意中倾覆。并取阅友送福幼编,恰得庄在田治其胞侄之病例云:“头摇腹涨,昏睡露睛、喉响腹鸣等,均系慢惊之相,虽外现假热,而内实真寒,非大辛大热之剂,不能冲开寒滞,转危为安。庸医不知,所以杀人。”
  病相全符,即用原方:肉桂胡椒各一钱,炮姜四片煮服,果痰随药下,即能食乳,再用第二方“理中地黄汤”一剂而风减,四剂即痊愈。非蒙大士默佑,何能如是之巧耶?
  二、惊风即止 郭晋康,在上海江西路营晋昌木器号。民国廿九年六月十九日七子初生时,即患惊风症甚剧,百般调治无效,皆谓此子无生理,拟投江中,以减其苦。因发心印送白衣神咒千张,期仗菩萨慈力,挽此一缕生命。发是愿已,病势立转,霍然而止,聪明异常。
  三、痘危康复 上海祝酣园,向不信佛。民国卅二年七月,小孙如松甫一岁四个月,出痘垂危,目生白翳,肾囊已缩,延痘科专家徐莲洲诊察,频摇首示无可为。移卧地上,双目紧闭,干号无声,而两手尚左右摸索不已,意殆索其母也,不知其母已受翁劝,别处他室。如是者历两昼夜,适值星期日,祝在家心极惨痛,至办公室,见案上有朱石僧之梦痕录,信手取阅,内有一节云:“凡人临终时,若能至诚念佛,并得他人助念,即能蒙佛接引,往生净土。虽其人业障深重,亦能带业往生。”
  牢记在心。午餐后,突想到虹庙礼佛,见正中端坐观音菩萨,即虔跪默祷云:“小孙如松出痘垂危,寿若未尽,求菩萨加被、速赐痊愈。若寿仅此,亦望使早解脱,免受痛苦。酣园不德,自知宿世现生罪业深重,倘蒙慈悲,许我忏悔,愿皈依佛法,广行方便,冀消宿业。”
  拜毕回家,见如松仍卧地上,试呼其名,犹能举小手作招呼状。入夜,家人皆倦极熟睡,惟祝一人在侧,即朗念佛号,随念随注视其动作,见其小口翕张,取芦根荸荠汤灌之,并为点眼药水,恐两目受伤也。旋亦倦极睡去,醒已天明,而如松俯睡地上,将身拨正,突见左鼻孔外有黄浓鼻涕一条,窃以为怪,犹不知已蒙佛慈加被,仍取眼药水点之,犹小手撑拒,突出哭声,家人咸为惊醒,盖哭不能出声者已数日矣。雇妇从地上抱起,为换尿布,见肾囊已恢复如常人,始恍然知蒙佛佑,已不药而愈,旋即康复。从此念佛忆佛,深悔从前不信之非也。
  四、麻疹即愈 萧阿雪,住台中半平厝。民国五十七年三月小女阿英出麻疹,忽变症不省人事,倒卧地上,即将断气,急迎兄萧合居士,大声念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求大悲水灌入小口而即愈,以后服药见效,体渐康复。
第五节 救婴儿病
  一、泄泻即愈 周阿张,住上海新闸路金家巷,艺花为活,妇以洗衣为助。一子甫周岁,民国卅二年六月初患泄泻,求土方煎服,病益剧。家贫摒挡求医,服药三剂亦无效。面黄骨瘦,无以为计。巷内住有张伯良居士,服务邮政储汇局,家供西方三圣及观音瓷像,早晚念佛。十七日退值回家,周妇即抱儿扣门,持香三枝,求代祷观音菩萨。见其意诚,乃洁杯盛开水,焚香礼拜,虔诵大悲咒七遍,观音菩萨一百声,回向礼毕,以水交周妇饮儿。周妇夜梦一人破门入,在儿腹用力一捏,忽惊醒,知为菩萨来医,即起焚香朝天拜谢,翌晨大便已见浓厚。下午候张回,恳再求水一次,即大便正常,病已愈矣。劝常茹素念观音圣号,欢喜称谢。
  二、起死回生 侨务委员会统计主任钟腾浩之子,民国卅五年冬甫三岁,患高度热烧症,住南京中央医院,医治近旬而死,医嘱速殓,催促至再,钟心不忍,故意推延,与妻龚志道出外痛哭,忽忆周庆光夫人杨慧卿居士尝言观音菩萨灵感不可思议,即深夜至周家,焚香礼请所加持之大悲水,初为摩擦其颜面口鼻,继及胸腹手足。疲甚倚床而睡,忽觉儿手摩身而醒,乃再为摩擦,并撬开牙关,以水灌之,忽能转动呻吟,呼饥索饵,大喜过望!次晨医至,严责何尚不殓?告以已愈,且能笑语,视之果然,惊问何药能起死回生?钟以瓶水对。医不信,持往化验,别无所有。龚为基督徒,因此灵感,特携子叩谢观音菩萨,常津津乐道。
  三、驱鬼救儿 台中莲社施财班班员林阿铨之妹,住台中东区南门桥附近,以耕田为业。民国卅七年生次子金星,身体瘦弱,常抱怀中,医药不断。三岁时病重,仅存一息,忽见三四凶鬼,强夺怀儿,紧抱不放。观音菩萨即从空降,用杨枝一挥,鬼即不知去向。向金星之母云:“汝要念阿弥陀佛,子即好养。”
  但不会念,向姊提及,即将念佛及念观音菩萨之利益与意义等详告,方开始念佛,子即转弱为强,易养成人。
  四、诸症痊愈 何毅生居士,广西平南人。母奉观音菩萨最诚,弱冠从戎,临别诫曰:“如遇苦难,但诚心念观音圣号,定消灾祸。”
  民国卅八年冬率队撤离大陆,退入越南,居富国岛,四十年长女云霞生,次年患疟疾兼黄疸病,全身发黄,兼高热小便闭塞,荒岛医药两缺,病极危殆。忽忆母训,虔诚燃香三炷,向天空虔念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约一小时,即小便如注,危险化除。再念圣号数日,诸症痊愈。现已台湾大学经济系毕业。
  五。咳喘根除 何毅生居士,民国四十二年夏由越返台,十一月十二日生次子何杰,适值台风,住茅屋大房中,致患咳嗽气喘等病,因无钱医治,拖延日久,体质日弱,发热三十九度五,头已不能抬起。同室数十眷属,皆摇头叹息!据彼等经验,凡婴儿病至头伸不直,即无法挽救之征。当夜即抱儿至晒谷场,绕念观音圣号通宵,天晓即热度减退,头可伸直,精神较佳,且知食奶。如是虔念数日,得从垂危中挽救其生命。惟气喘至四岁时仍未痊愈,四十四年函皈依师南亭上人,蒙寄中国古治喘验方,药仅数味,每年惟初伏中伏末伏三日午时,以姜水敷治始有效。乃依方敷治三年,所费甚少,果已根除。现肄业国立成功大学。
  六、光照复生 赖林治居士,夫名阿俊,住台中县北屯乡,朝暮念佛。女阿兰,赘夫生男阿达仔,民国四十四年甫三岁,在门前被猪冲倒,即发高烧,昏迷不醒,据医诊断为脑膜炎,中西药均无效。延至二十日后气绝放厅中地下,盖以破布袋,定天明埋葬。晚课念佛,悲哀难止,随念随哭诉云:“阿弥陀佛,观音菩萨,为何不保佑我耶?”
  哭至昏沉睡去,又辗转睡不着,约四时许,忽见金光射入厅中,光明灿烂,突闻哭声,急起往看,将布袋扯开,惊喜抱起,灌以温水,亦知吞饮。次晨送台中医院小儿科诊断,须住院四月,能否痊愈,尚不可知?以贫难久住,当由陪往之林看治居士劝云:“既蒙佛菩萨加被,死而复生,只要一边治疗,一边虔求佛菩萨庇佑,定会痊愈。暂住两周,但须留其身旁念佛,不可间断。”
  约一周热渐退,能见能言,渐复原状。赖欲回家,叫女来替,甫出院门,病忽恶化而昏沉,满口流血。急回院至诚念佛,约半小时即已入睡,醒时病已消灭,渐复正常。到第十三日,医嘱明日出院。夜半病又恶化高烧,胸背有无数小红点,医摇首云:“脑膜炎后再出麻疹,最易引起肺炎,无法医治。”
  当悲悔交集。林又劝曰:“也许佛菩萨慈悲加被,使在院出麻疹,便于医治,再住一周,即可平安出院,你要加紧念佛,不要灰心。”
  以资安慰!果一周出院,身体健康,改名阿周,现已成人。
  七、醒即病愈 方敦谷居士,系现役军人,世代信佛。民国五十八年九月十五日晚下班回家,长女方吟突发高烧,即送马尔丁医院急诊,正忙找人挂号时,忽一少女误将方吟碰倒地下,忙抱起来,只叫一声,即晕过去,面色发黑,连呼不应。经医急救,仍未哭叫,急一心默念白衣大士神咒,旋即醒哭,病愈出院。
第六节 救乏乳与夜哭
  一、持素乳涌 葛戴氏,农妇也。皈依三宝,持十斋。民国卅二年秋生女乏乳,其姨母教以发愿与女持净素三年,并为求大悲水饮之。氏毅然信从,即每日持大悲咒,念观音圣号无间,乳汁遂涌,母女皆健康胜常人。
  二、破斋乳乏 某氏隐其名,读书通文。夫家奉佛,翁长其乡莲社。氏亦皈依三宝,持十斋,后歆戒杀茹素功德,晋愿长斋三年,且为文以劝世。民国卅二年春生子虑乏乳,误信人言,遂破斋,乳终不畅,百计莫能滋。子竟疾患侵寻,瘦小仅及同时生者之半。次年七月自患霍乱甚剧,医为注盐水针,脉枯皮萎,屡刺不能入。其翁告以“病已危急,速发大愿,从今长斋奉佛,或可挽救。”
  氏从之,翁为叩求佛及观音菩萨座前,针即得入,转危为安。
  按地藏经云:“阎浮提人,初生之时,慎勿杀害,取诸鲜味,供给产母,及广聚眷属,饮酒食肉,能令子母不得安乐。”
  足证生子不宜杀生,尤宜持斋礼念观音圣号也明矣。
  三、夜哭立止 薛国维,任台北市城中区卫生所秘书。妻在台北电信局工作,生两女,轮流夜哭,不眠不休,恐吵醒邻居,每夜抱在马路上行走,到处请人收惊无效。民国五十八年夏请衡钰居士至家,念心经一遍,大悲咒及白衣神咒各七遍,求观音菩萨加被,当夜即不再哭。
  四、求佛方安 李雄杰,住台北县永和镇竹林路二五巷五八号,服务台北地方法院看守所。连生五女,民国六十二年已四十余岁,方生一男,夜常啼哭。素信耶教,早已受洗,妻系台湾人,信多神教,求主无灵,求神亦无效,始请同事衡钰居士在办公室为念大悲咒,求观音菩萨垂佑,方有感应,夜即安睡。遂遵劝供奉观音圣像,朝夕烧香礼拜,全家平安。
  五、祷即安眠 刘树民,住台北市吴兴街四九五号二楼。民国六十二年六月年将五十,喜生一子,送衡钰居士红蛋时,即介其子皈依,允俟满月后再去。讵每夜啼哭,须换抱行至天明,焦急万分!请医诊断无病,收惊亦无效,路过松山寺前,想起尚未皈依,遂对天烧香三枝,口念“南无观世音菩萨,祈佑我儿今晚熟睡,明早带往松山寺皈依道安老和尚。”
  即一夜安眠,次晨抱往皈依,法名惠和,从此吃奶就睡,白胖可爱。再率妻女同往皈依,努力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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