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诗云:“大患明明为有身,须知疾病不饶人。”
又云:“病后方知身是苦,健时都为别人忙。”
普劝中外同胞,速趁健时,常念“南无阿弥陀佛”及“南无观世音菩萨”,未病预防,以免临时抱佛脚也。盖疾病多由杀生食肉之罪业所感,惟有欢喜忍受,不怨不尤,戒杀放生,吃素念佛,于念念中除八十亿劫生死之罪;念观音亦然,得无量福,灭无量罪,罪业消而病苦离矣。若病从口入,甘脆肥脓,腐肠之药,食取营养,饱生众疾。惟有吃素断荤,可免慢性之中毒,少食多动,以防发胖而健身,身健则抵抗力强,而百病不生矣。若病由色伤,恣情纵欲,精竭髓枯,水干火炽,百病丛生。惟有常念恭敬观世音菩萨,便得离欲,淫欲离而病愈矣。若病从心起,多愁多病,连年大乱,灾祸频仍,恐怖惊惶,几无宁日,致癌症遍天下,现尚无药可医,故患癌必死,惟有不忧不惧,诚念观音圣号,即可不药而愈。其他各病,虽医药进步,只能医病,不能医命,惟有诚念观音圣号,更易速愈。且可消灾延寿,起死回生。因阿弥陀佛为无上医王,阿伽陀药,万病总治。观音菩萨代佛垂慈,寻声救苦,一称圣号,即蒙救护,无论何病,霍然痊愈,灵感甚多,不胜选录。兹略举救癌症心脏等病例,以证有求必应,无病不愈。期能未病早作预防,已病速求救护,同念观音圣号,共享福寿康宁,化苦海而成极乐,惟在吾人之一念虔诚耳。
第一节 救癌症与痈疽(痈疽即今所谓癌也)
一、米愈鼻癌 郭子渊患鼻癌,在上海镭锭医院诊治无效,范寄东居士寄赠印光大师所加持之大悲米八粒,令照袋上说明服之。先将三粒用开水冲服,持咒饮三口,一杯可饮三次。一服计冲五次,分二日服。第二次冲服时,其中一粒冲开成花,五次后连米同服。至第三日冲服时,袋中祗有五粒,先将小者三粒为第二服,一如前法。择其大无焦点者二粒,留为第三服,但至第五日冲服时,自袋中倒出,忽为三粒,惟一无焦点,且一冲开悉成花瓣,有如是因缘,欢喜无量,病即霍然。
按弘化月刊廿一期印光大师复张朝觉居士书云:“光从前不持大悲咒,民国廿一年在报国寺关房,西华桥巷吴恒荪之母病势危急,其妻令人到报国寺求光咒大悲水一杯,光即念三遍,令持去,服之即回机,无危险相。其小儿九岁,生未两月,遍身生小疮,春更厉害,经年不断,医亦无效,求大悲水,服之即愈。因是每有人求,日日总念几遍,后求者多,即用大器盛水。前年避难到灵岩,当家言:大悲水还须要持。光谓现无瓶可买,且无买瓶费,当以米代之。香灰则前在报国亦备,以远道水不能寄,灰则一切无碍,若当地则不用灰。无锡秦效鲁,三种病医不好,以大悲水洗擦得好,遂皈依。”
等语;此印公大悲米及大悲香灰之由来也。
二、水愈子宫癌 周杨慧卿居士,江西瑞金人。民国三十年居贵州铜仁,发愿学佛,六月十九日参加东岳庙观音会,皈依云游僧宽岸上人,教持观音圣号及大悲咒,遵于午夜取铜江中流最清一线水,盛瓶虔诵,水忽发光。适邻居徐健飞有恶犬,常咬人,试饮以水,遂驯良。铜位县长章浩若夫人患白喉,情势危殆,饮之即愈。因是信心益坚,课诵益勤,所患心脏胃腕诸病,梦人为诊治,醒即霍然。铜仁师范校长章廷俊病笃,舌缩齿黑,人事不省,医谓不治,为念大悲咒饮以水,另觅医处方而遂廖。嗣后随夫周邦道居士宦迹所经,求水者络绎不绝,亦不复限于铜江中流,莫不奇效。如在台湾,王广来之妻难产,丘潘秀春之子骨鲠,黄国权之重症,张兴中之臂痹,孙胡氏之面疮,张李氏之胃疾,阮吴氏之子宫癌,冯德荣之胃溃疡,周海潮之病后口喑,何、袁,陈等之肺病,皆饮之而愈。危敬达弹入肋骨,无法取出,饮后化为乌有。曾昭瑄之病痹,匍匐已久,饮后复能行走。类此之事,不可胜纪,其念观音及咒水之灵验有如此者也。
三、咒愈乳癌 陈饶秋花,住台北市金山街二六巷四弄五号。三十五岁时患乳癌及子宫炎,虔诵白衣神咒七日后,忽夜梦白衣观音大士降临云:“秋香!你生癌症,我可救你,今晨五时即施手术,可放心!”
至五时果口吐黑沫,一连三朝即痊愈。
四、念愈肝癌 李水锦居士,住台中市南京路卅一号,为台中莲社金刚班班长,全家佛化。并度其母家信佛,母住沙鹿镇明秀村山上,民国四十九年六月十日受菩萨戒。五十三年春八十岁,右乳下忽生一碗大硬块,据医诊断为肝癌,已病入膏肓,药既罔效,开刀更不可能。卧床半载,每日早晚必起拜佛,虽在病中,口不离佛及观音圣号。至八月初病势沉重,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正夜深危急时,忽自言:“多谢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慈悲,明晚十时来为割去右乳下这块肉,真太慈悲了。”
以为临终胡言,但至天明,嘱儿孙备香花果品,在房中设香案,接待佛菩萨来医治。果至十时,乳下硬块突然裂开,流出黑血块甚冬,每日洗以茶汁,渐已不药而愈。从此佛珠不离手,逢人便劝念佛。至八四高龄,仍常往来于台中明秀之间,健康逾常人。
五、水愈鼻癌 邹母林传清居士,现住台北县永和市。笃信佛教,皈依道安老法师,每日虔诚礼佛,感召全家皈依,参与印经建寺等功德。民国六十三年三月夫因鼻炎住荣民总医院,经三周之诊断及会诊,认为所照爱克斯光片中三黑点系癌细胞,定于四月初八日动手术。先依劝每日念观音圣号,初七日又饮其朝拜承天寺所求大悲水。手术历一小时完成,但医言癌细胞存在与否?尚不乐观。回病房后血流不止,约在一千西西以上,且呈黑色,数注止血针无效,至晚八时休克,再送手术室,全家焦急,共念观音圣号。子继舜忽见西方三圣驾临,金光一片,阿弥陀佛先云:“汝父没关系。”
观音大士持杨枝洒以甘露,亦云“没关系”,说毕即隐。睹此妙境,信心大增,果一小时安然推出,不药而愈。从此每日早晚诚念观音圣号,并于六月十九日正式皈依。数月后经再检查,癌细胞已全消灭,医生大惑不解。经家人探讨,咸信所饮大悲水,驱除癌细胞所造成之坏血,故成黑色。三圣所示“没关系”,系指病重无妨,即可痊愈也。
六、专念愈疸 浙江山阴朱庆澜居士,清光绪卅二年卅四岁,忽患疽,已买车票,决赴北平诊治,闻印光大师诫谕,毅然退票不行,专念观音圣号,遂获痊愈,享寿七旬。
七、梦治肚痈 邵熙和,云南腾冲人。其母皈依三宝,奉观音大士甚虔。邵九岁时,患肚痈兼咳嗽,百药罔效。后梦大士金相立榻前,持笔向其患处勾画,醒即痈溃痛减。喜以告母,母曰:“为汝病祷大士久矣,此大士佑汝也。”
病旋愈。
八、水愈肚痈 周宏基,江苏南通人。民国廿二年七月底患肚痈甚剧,而以八月初八、初九两日为尤重,昏沉无所知。其友崔澍萍居士闻即往视,初十日晨虔诵大悲咒,求水送饮,顿时肠鸣气通,沉痀若失,数日即康复。
第二节 救心脏病与肝病
一、梦圣病愈 谷夫人伊鲁茜,英国人。幼随父居香港,信天主教,学中国语言,读中国书,酷爱中国,嫁中国空军军官谷某,随居台北市。患心脏病多年,经中西医治罔效。民国四十八年经友介请大慈佛社马绍谦居士诊断为心脏扩大症,治以气功,病渐减轻,胸膈舒服,心跳减少。告以“汝病与宿业有关,若能信佛,定会痊愈”。遂拜马为师,传授六字大明咒及静坐法。当晚回家,甚悔背叛天主教而信佛,辗转不能入睡,蒙眬中被人请入佛殿,见二穿黑袍尼师,教其念经,伊云:“我是天主教徒,不会念经。”
二尼齐云:“汝自随念可也。”
即教其手敲木鱼,随同口念,念久忽醒,仍口念未停。晨往问马,方知为大悲咒,首尾犹会念,惟中间稍有遗忘。当取大悲咒一本,交其随念,甫一遍即能背诵。后介其皈依甘珠尔瓦、及道源、南亭诸大师。并先后梦其义母教念白衣大士神咒,嘱每日功课中加念廿一遍。及梦白衣大士在海边,闻大船沉下时呼救之声,忽现白光,以手一招,船即浮起,全船之人欢呼:“菩萨来救矣。”
伊问是谁?答“我是观音”。自梦见圣容后,即病愈体健。
二、愈分顿渐 陈慧符居士,安徽安庆人,幼信佛法,现阖家信佛,居台中市新兴路贸易三村二五六巷十一号。二十余年前患心脏胀痛病,不能弯腰起坐,经中西医治无效,只有求佛保佑。因识字不多,每日早晚课,焚香礼佛,惟念南无观世音菩萨,不计数多少。近两年来,不但能起行走,心脏亦不觉胀痛,居然痊愈。夫陈世咏,是一职业军人,现在台湾丰原某军事机关任士官。忽得一不治之症,住院半年多,医药无效,最后昏迷两日两夜,恍惚见一白发老人云:“汝病非药能医。”
当以遇仙,跪前求救,老人指门外云:“只有龙涎可医,外面就有,快拿碗来接。”
向外一看,空中果有一龙,口涎下垂,急寻房内无碗,在门后拾一破碗,以手擦净,忙出接取龙涎,迅即滴满,一口喝完,老人与龙却均不见。醒觉全身爽快,即能坐起,扶杖行走,往病房门后一看,果有一破碗,口中尚有龙涎如热米汤之鲜味,众甚奇怪。
按陈夫妇先后患病,均医药无效者,业障病也。一念观音圣号廿余年,始不药而渐愈,乃显感冥应也。一见观音现身,令接龙涎,喝完顿愈者,乃冥感显应也。而顿渐不同者,业障轻重各异也。凡求无速应者,切勿怀疑,当坚定信心,继续竭诚礼念,必有感应之时也。
三、肝病顿愈 孙圣智居士,自幼信佛,常念观音菩萨。廿五岁患肝胃病,剧时勺水不能饮,如是十载,中西医药均无效。闻荡口镇西大悲庵,清初为一竹园,夜间放光,农人锄地,发现大士像一尊,感应甚灵,善信为建庵于此,凡疾病叩祷即愈。急诣庵焚香礼拜,至诚发愿云:“大士医王,乞赐良方,病得痊愈,来庵出家。”
夜梦一首蒙汗巾如乡妇状者来坐床沿云:“小姐!汝病不妨,我为汝医。”
以两手按摩其左肩,拈出一白丸如菩提珠,次及右肩与颔下如前,共得三丸,倒瓶中清水一小杯,令吞服,可即愈。服之甘美芬芳,顿觉胸怀通畅,遍体舒适,即起致谢!比醒,知蒙大士慈悲救苦,沉痀顿愈。遂皈依谛闲法师,受戒于宝华山,任大悲庵当家十余年,持戒严净,一心念佛。民国三十年夏退居庵中,精进净业。
四、肝病若失 诸广成居士,民国廿三年五十五岁,患肝病甚剧,昼夜不停。医嘱易地疗养,至牯岭,适太虚法师在大林寺讲金刚经,日依讲座,并念大悲咒,病忽若失。
五、梦治病愈 蒋契觉居士,素患肝疾,身体衰残,朝夕忧虑。民国卅一年秋肝疾大作,呻吟床蓐,痛苦难堪。急忍痛专念观音圣号,痛愈甚而念愈切。至九月廿三夜忽梦在光明室中,有三人夺门入,一老者衣古装青衣,貌极慈悲,跟随者二,如乡下人。心知为大士,遂高声念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礼拜不已。意念幸见大士,如蒙垂佑,病当即愈。乃进前叩曰:“弟子患肝疾,敬祈治疗。”
果蒙抚诊曰:“实有疾。”
即取利忍在左右太阳穴各一剔,由发际至眉端约寸许,紫血盈地,觉微痛,顷即心神安和,三人皆失所在。室中光如电,照见窗外奇花异草,甚为美丽。正庆快间,遂醒,肝疾若失,苦痛全无,体渐康复。
第三节 救脑溢血与高血压
一、健康胜昔 黎炯珠居士,籍隶云南,生长汉口,现住台北市北投公馆路一四七号。民国四十三年一月廿二日突患脑溢血症,半身不遂,幸头脑清楚,口尚能言,即住台大医院,认为病势严重。正危殆中,承夫丁敏之居士劝曰:“病势如何演变,可置诸度外,一切信任医生,听其诊治,汝一心念佛可也。”
并以佛书多种,嘱兴至浏览,使精神有所寄托。感夫心诚意善,不忍拂逆,点首称是,而内心固疑信参半也。旋照爱克司光,尚未能断定脑内出血已否停止,须抽骨髓检验,良久未见髓液流出,医与护士均甚紧张。正当危急关头,陡念及观音菩萨大慈大悲,寻声救苦,不禁大声朗念南无观世音菩萨,髓竟随声而出,医与护士均面转喜色,如释重负。从此对佛教深信不疑,每日在病榻上念阿弥陀佛暨观音圣号,或出声,或默念,专心一意,未尝或间。如是月余,病渐好转,原已不能动弹之手腿,渐能活动,逾三月竟行动自如矣。众医咸认不可思议,叹为奇迹。回家后每日持诵阿弥陀经、普门品、大悲咒等,并虔服大悲水,约经半载,健康胜昔。遂皈依道安法师,与夫同修净业,并请夫楷书金刚经,影印广送,以报佛恩!
二、醒忽全愈 郑王毅君居士,长斋念佛,并常念观音菩萨。民国四十九年九月忽脑溢血,不省人事,急送台北市中心诊所,请所有名医会诊,须开脑检查,夫郑宝华为高雄港口司令,不敢冒险签字,亲友为诵金刚经,家人为念观音圣号,并备后事。昏迷一周,断气两次,至第八日下午忽清醒,如睡一觉,百病全无,次日即下床,行动如常,医均惊骇,连呼奇迹。
三、病又无恙 郑王毅君居士五十年四月血压又高,独居台北县碧潭静养,廿一日下午又病发无人在旁,急念观音菩萨,渐觉清醒,而声小无力呼人,讵料远邻厨司听到,即以电话通知其台北家中,请医来检查,血压高达两百三十度,送陆军总医院休养一月后,又安然无恙而出院。
四、摩顶即愈 苏清吉,住台湾省屏东县盐埔乡振兴村中正路六十三号之一。民国五十三年三十二岁,突患病,经省立屏东医院诊断:系患高血压,兼四季性气管炎气喘症,并无根治特效药,所谓绝症是也。医治五年余,钱已花空,病更加重,每次病发,痛苦不堪,自思此生再无治愈之望。五十九年元月忽思观音菩萨能救诸苦,即一心专念圣号,哀求垂救。至二月某夜梦见观音菩萨身放金光,手为摩顶。晨起,体甚轻快,气喘消除,高血压症,亦均痊愈。
第四节 救糖尿病兼高血压
一、起死回生 魏明堂老居士之妻王璧如居士,为台北市圆山临济寺念佛会莲友,患糖尿病十余年,时愈时发。民国五十五年三月廿八夜突恶化,手足冰冷,面色发青,气喘汗流不止。急请医治,量血压高达二百余度,低亦一百廿余度,以病危不肯打针,嘱往取药。急求观音菩萨拯救,药甫取到,未服而病已愈。六十年底糖尿病又发,脚趾先痛月余,医治无效。次年三月廿七日验血糖,高达三九六度,晚间更高,人事不知,由床跌下,大便满身。次日送空军医院,经内科治疗一周,四月二日晚为求菩萨庇佑,次日外科主任始注意脚趾发黑,已蔓延脚底,血糖四百余,热度三十九,不省人事,大小便直出亦不知,十分严重,须即开刀,延恐恶化,黑虫由腿至心必死。四日晨锯脚半片,虽暂好转,过五日脚又臭烂。十一日再开刀,骨科周主任云:“有两种毒虫往上走,再锯几次,亦无法救治,此种病从无治愈之望,可备后事。”
虽仍好转,十六日腿中又黑一块,臭味难当。十八日晨黑块又大,医须下午再锯,女以既锯不止,何必增其痛苦?夫须再尽人事,惟求观音灵感,信必垂救。经第三次开刀后,为防再发,道友分请土城广钦法师及观音山求大悲水各一杯,魏亦自跪佛前念大悲咒,求水一碗,配合常服。魏叔道慈忽抄来单方:“金银花、元参各三两,当归二两,甘草一两,用水四碗,煎服一碗。”
此症中医名脱骨疽,每晚九时半及次晨六时各服一次,与西药不同时服。另一创口调敷方:“顶大甘草研粉,用好麻油日夜调敷,不能中断。”
因散西药粉而未用。幸黑毒停未再发,各病状均有好转,但碗大创口,如何能收?医云:“或一年半载,难以断定。”
廿三晚跪求观音菩萨挽救,忽由观世音月刊报导后,函介李化成居士用掌心向创口距离半寸,诵咒十五分钟,赠特效药一剂,嘱服下,明日起创口不痛,开始收口。次日换药,洗剪腐肉,果无痛苦。甫半月已好三分之一,医以非药之功,天也。两月半,创口及病痊愈,八月四日出院,起死回生,皆蒙观音菩萨之所赐也。
二、痼疾皆愈 余以身体虚弱,饱经忧患,而又勉任艰巨,心劳身逸,致体重日增,未老先衰,百病业生。幸五十四年十月一日得早除役免职,无责身轻,经荣民总医院检查,患糖尿病兼高血压症,且动脉硬化,影响心脏扩大,须长期休养,无药根治。即退隐郊区,息交绝游,严持净戒,长素念佛,及念观音圣号。忽得养生之道:“少吃饭,多运动,少说话,多念佛,少贪瞋,多喜舍。有此三少,无病无恼;有此三多,离苦得乐。”
行之有恒,果见奇效,体重日减,精神愉快,起居恬适,日益强健,凡前医药罔效之痼疾,皆不药而痊愈矣。
第五节 救脑膜炎与头痛
一、持名即愈 陆润之居士,素信佛菩萨之感应。民国三十三年三月当地发现脑膜炎症,朝发夕死,不及医治。陆女正因甫十二岁,忽于十八日上午十一时起微觉头痛寒冷而就寝,至下午二时频作呕吐,项背强痛,神识不清。请名医刁谦伯诊断为脑膜炎,姑勉处方,并给秘制脑膜炎药粉一包,分三次随服随呕。继服汤药,亦甫入喉即呕出,神识益昏,两目直视,危险万分,众谓难救。时已深夜,即焚香念观音圣号,约一小时后,忽神识稍清,亦喃喃随念,服汤药亦不呕矣。少顷出微汗,神识益清。再念大悲咒廿一遍,觉腹饥想吃饭。次日上午十时即自动穿衣外出,病已痊愈。时仅半日,感应之速有如此也。
二、见像得救 台中宽金居士,在台中广元面粉厂做工。民国五十四年某日忽接留居梧栖之长子函告:“十岁小孙患脑膜炎已十天,医药无效,现在昏迷中,请速回。”
即请西方三圣及弥陀经,带木鱼引磬赶回,时已黄昏,见孙危急,医师诊断云:“高烧四十度,手足抽筋,生命难救,至多能延至明晨。”
即悬三圣像,燃香点烛,先念弥陀经一卷,继念佛及观音圣号,与儿媳三人轮流称念。并念大悲咒,求水灌入,口鼻干燥,立获滋润。念至半夜,媳于闭目念佛时,即见三尊佛菩萨高大庄严,开眼不见,合眼再见,问婆婆见否?答:“孙可得救矣,因汝诚心念佛,哀求心切,故获感应道交。现已不再抽筋,应续念!”
念至黎明,出汗退烧,眼已能转,四肢亦动,忽呼阿妈,均喜极而泣。旋即痊愈,精神正常,五官端正。
三、近死速愈 台中李博友之女,民国六十一年十月中旬甫四岁,突患脑性麻痹,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眼不能视,四肢僵硬而发抖,瞳孔放大而呆滞,惟心脏跳动,尚能呼吸,几近死亡边缘,医治无效,日益严重。十一月一日至彰化基督教医院求诊,经会诊及检查结果为不明性脑炎,此种病历,台湾罕见,实无把握能治,住院三周,仍无起色,承友劝在女前低声念南无阿弥陀佛及观音菩萨,为爱女心切,连念三日,突现奇迹,由昏迷而渐苏醒,神智渐清,手足能动,即合十作拜佛状,惊问始云:见佛及白衣女子临床前,谅系观音菩萨,病遂速愈。
四、头痛即止 内子郑侣梅,民国五十六年十月十日病愈出院,方调养间,忽又头痛,经荣民总医院神经科检查,为颈项新生一骨,压迫神经,须即割除,或长期疗养,方可痊愈。此殆业障纠缠,众病甫瘳,一病又发,即于佛前发愿念观音圣号百万,求病速痊,甫念三日,即痛止病除。念毕再持往生咒三十万遍,以拔一切业障之根本,从此百病全消,身体健康。
第六节 救肺病与吐血
一、专念渐愈 南京真惭愧僧,髫龄出家,未遇良师,不知修行,惟应赴经忏,昼夜不休,因体弱致成肺痨。时民国二十年廿六岁,医误投药,病益加重,神识迷闷,身困力倦,往兴化友处调养。经医诊断,非药石可救,不胜惭惶,因思观音菩萨寻声救苦,随念圣号约数十分钟即睡去。次晨请友扫净大悲楼,移住楼上,专持观音圣号,死活存亡,皆所不计,食不下楼,寝不归房,经三昼夜,忽身奇痒,坐卧不安,一小时后,气喘稍平,咳嗽轻松,行动轻便,由此日轻一日而渐愈。遂焚香发愿,誓不再作经忏生涯,必住丛林,专心办道,以报佛恩!
二、弘法蒙佑 台东洪林盏,患肺病咳嗽多年,经医院检查,左肺已现三洞,面黄肌瘦,当时尚无特效药,针治无效。民国四十三年新春往台中求医,承永丰百货行黄火朝居士之妻阮面留住,教其念佛及观音,并求大悲水交饮,每日在黄家至心念佛,晚往莲社听讲,当夜即未咳嗽,一连五日,略知佛法大意,精神有所寄托,身体便多爽快。遂请阮及林法圆居士同往台东弘法,后蒙佛菩萨垂佑,甫一年病已消灭,体重增十余斤。
三、示梦转院 刘谢桂英居士,皈依南亭法师,为台北市临济寺念佛会莲友。夫刘志远,民国五十一年患肺病,住台北市马偕医院透视肺有大洞,医治十余日而益重,身稍转动,口即血涌,已近死亡边缘。谢于半夜跪医院草地向西祷告云:“前在陆军医院念大士圣号而闻檀香,夫眼即愈,现竟久未闻香,想转荣民医院,敬乞观音菩萨指示!”
睡后即蒙示梦,次日出院,扶夫乘小汽车,持大悲咒一遍,即倒水一小杯交饮,自中山北路至石牌荣民总医院,共持咒七遍,令饮水七次,任颠簸转动,竟未吐血。入院后病渐减轻,约一月病愈回家,迄未再发。
四、诚信肺愈 驻凤山少校军官丁振祥居士,患肺结核,咯血甚剧,经医诊断严重,当时尚无特效乐,束手无策。在绝望中皈依佛教,并发誓愿:“如病不见起色,就是信心不诚。”
遂终日一心专念观音圣号,未出半月,竟霍然痊愈。再照爱克斯光,痕迹毫无。
五、血涌即愈 汤钧度居士,皈依三宝,信愿念佛,屡入穷乡,或遭厄难疾病,无不速获亨通与安乐。民国三十年二月初四日父忽咯血升余,血如泉涌,无法制止。即往益寿庵,虔向佛与观音菩萨前代父忏悔夙业,并祝愿曰:“我父世寿若尽,求佛接引直往净土,若世寿未终,求佛冥佑早遂轻安。”
并求澄真法师代持大悲水,请父服后静卧,晚餐即进稀粥。次日吐血渐减,且非鲜红新血,似系内积之淤血。汤母欲令婢往庵再取,父曰:“所服法水,一滴已足起死回生,何必多为?”
第三日吐甚轻微,精神亦进,第四日即愈,顿复原状。
六、含米顿愈 徐志一居士,皈依印光大师,供奉观音菩萨,虔称圣号。衣履之余,或助供灯油,或助印大士颂文,以报慈恩!民国卅一年夏猝患失血,幸蒙大士垂佑而立愈。五月十八日早餐甫毕,突涌浓痰,不知是血而咽之,已而复来,且喉痒咳嗽,心知有异,吐掌中观之,乃满口红也。因自念:“是此业报发现,父母知之必大恐,幸有印公恩师所持大悲米,食之必愈。”
仍舐而咽之,遂取大悲米九粒,虔念观音圣号而置口中,所患顿愈,不再咳嗽咯血矣。此后每晨加念大悲圣号一千声,尽形寿不敢一日废也。
七、诵咒即愈 张元生,湖北黄冈县人。廿一岁吐血甚剧,汉口黄陂正街义升和象牙号何幼庭,教其虔诵观世音菩萨白衣咒,未满七日,病即痊愈,终身未发。
八、饮水随愈 邵通夫居士之妻觉莲,民国卅四年五十六岁,体已衰弱,三月廿四日感受风寒,咳嗽不止,痰中带血,昼夜不停,胃火上冲,饮食不进。正当抗战后期,生活高涨,药费难筹,邵甚焦虑!因思观音菩萨救苦救难,即于四月十日起,每晨课后诚礼大士,跪诵大悲咒廿一遍,求大悲水交饮,当夜咳即减轻,至十二夜一声不咳,安然熟睡,不药而愈。
第七节 救瘟疫
一、冬瘟皆愈 永嘉张中居士之妻陈氏,长女焕婺,民国廿一年十二月下旬同患冬瘟甚危,即向佛前敬诵阿弥陀经、大悲咒、及观音圣号,越数日两病皆痊。嗣后子修智、修礼、修义等频遇病险,皆以虔诵经咒及念圣号而获痊愈。
二、时瘟顿愈 廖心明居士之父,民国廿三年四月因操劳过度,内热大作,又兼时瘟,头面全肿,不饮食者九日矣。群医束手,危险万分,乃合家虔念观音圣号。廖与妻瑞明、及弟印明,同跪佛前,敬燃臂香,供水于案,精诚观想菩萨将瓶中甘露倾入杯中,以水侍父饮下,甫一小时半,即遍身大汗,而念愈虔,汗又作,沉痀顿失而渐康复。
三、时疫立愈 韩立本居士,名达本,民国廿六年七月染时疫甚重,七日少进饮食,惟默念准提咒,以求病愈。忽午后睡去,梦人引至大佛殿,清净庄严,佛像最高,有历弘大师授以法水,饮之即醒,顿觉身心爽快,重病立愈。
四、瘟疫均愈 余藕生居士,江西清江县人,业中医。每日早课念佛后,即念观音圣号,途次亦默念不辍。民国廿七年五月间,樟树对河上八里之荷湖馆村,瘟疫流行,传染甚速,男女老幼,无一或免。亲友来问候者,皆带病而去。黄和卿前往医病,即染疫而亡。后无人敢来问候或视疾,行人亦绕道而过,以该村为赴萍湘孔道也。表兄张仙才家被传染,全家病危,余往诊治,为求大悲水,令早晚服,陆续痊愈。自五月至九月每日前往治病,多至七八十人、或四五十人不等,人皆为余危,而余独未传染,因每去虔念圣号,故泰然频往,有恃无恐也。经诊治数百人,无一夭亡,因开方令服药,并令念圣号及服大悲水,故有如此之效验也。其中多服药无效,病在不治,专服大悲水而愈者:如张灿贵患疫最重,服药最多,日甚一日,殊无效而濒死,为持大悲咒百八遍,求水令服,其妻女亦虔诚礼念,数日即愈。张廷方、及敖金生之媳、蓝凤辉之女等,皆危险万状,纷求大悲水令服,均不药而愈。前不信而诽谤者,皆深信矣。
五、昏迷即醒 叶凤珍居士,湖北黄冈县人,世代奉佛,现住台中市合作新村自强路廿四巷廿号。民国廿七年偕夫王觉生随政府迁重庆,寄居歌乐山马有岩家。时值夏季,发生瘟疫,其症状先似疟疾,次患痢疾,后转伤寒,死亡极快。马家一子,及寄居之张工程师,均染疫死。惟叶染疫三月余,至最后半月不进饮食,昏迷不醒,一息奄奄,料其必死,已备衣衾棺椁,讵料昏迷中,见观音菩萨率两童将其扶起,烧黄纸搓灰为丸云:“汝食后病即愈。”
以脏不敢食,一童将其下颚捏开,一童将丸投口中,即吞下而惊醒。神志清爽,顿觉病好,饥而思食,对王细述,王尚不信,勉煮稀饭,食后病果渐愈。大陆陷匪前随夫来台,五十二年于台中慈明寺受菩萨戒,长斋念佛,并念观音圣号,年近古稀,仍很强健,王于五十三年逝世,享寿八十。
六、鼠疫痊愈 福州陈煌琳居士之长子陈德浚,民国卅二年夏在福清县食糖专卖业务所服务,适鼠疫流行,忽发高烧,偕往卫生院诊察,已染鼠疫,配药带回服用。父备床陪之,照料一切。热度高时,大哭大叫,父谓:“哭叫徒增病苦,可持大悲咒,求大士加被,亦可以咒声排除病痛。如不能发音,尽可默念,或听我咒声,亦可生效。”
子云:“父念咒时,我循声念,可忘痛苦。”
有时酣然熟睡,一周转好,再三天霍然痊愈。
第八节 救伤寒与破伤风
一、女病若失 季智本居士,居上海业医。民国廿八年七月八岁次女患伤寒重症,小便不停,滴沥两日,身热如炭而无汗,目赤唇焦,呼吸喘急。先一日尚饮食瓜果茶水,次日已难下咽,亦不能言,服药无效。季叔曾由此而终,故知必死无疑。因思前承印光大师赐赠观音慈林集,载十句观音经灵验异常,时正午夜十一时,即整衣拈香于观音像前发愿祷告,至诚念诵至四百八十余遍,女卧像右,忽云:“阿弥陀佛来矣。”
知佛光已照病体,嘱“勿多言,一心听念,佛来为汝看病,明日即愈。”
女当唯唯!诵至五百余遍,女头已汗,念完千遍,通身大汗,小便停止,身亦凉和,其病若失,越日即起床矣。季妻素疑信参半,今始深信。卅一年有二外症,经季医久无效,亦为祷诵此经而即愈。
按直念观音圣号,与念观音十句经,灵验供异,且合家妇孺皆可同念也。
二、妻女皆愈 宋树棠居士之幼女爱芬,民国卅三年五月中旬忽头痛就寝,即浑身发热,至次日不退。家贫医药无出,焦灼万分!即于夜深人静时,至诚礼拜,跪诵大悲咒七遍,恳求大悲水,观想观音菩萨放紫金光,手持杨枝净水,注入杯中,令水变成甘露,交女虔饮,口念圣号不辍。旋即汗出热退,身心舒适,病乃渐愈。越数日,妻因忧劳过度,疲惫异常,浑身发热,数日不退,类似伤寒重症,仍如前跪求大悲水,饮后汗透如雨,热退病减。但胃口不开,次晚再求大悲水饮之,即健饭如常。妻女重病,皆不药而愈。
三、跪求即愈 刘道生,号子汉,湖南湘潭人,现服务台北市中央日报社。民国三十年十六岁,在南京患伤寒病,四月余未进食物,日夜发烧,仅奄奄一息,常发呓语,忽喊好痛呀!母问何处痛?蒙眬中云:“跪在阴间地下火钳上受刑呀!”
母信佛,即对厅上供奉观音菩萨云:“小孩死不要紧,但要死在菩萨前,求接引生西。”
与姊扶跪像前,全身无力,直瘫在地上,约一小时,忽大汗淋漓,病即痊愈。两膝下均有如火钳烫烙之深痕,至今犹存。
四、三洒霍然 朱世民,名顺荣,江苏南通人,服务军旅,现已退役经商。民国卅七年十月十九岁,突发伤寒重症,卧病月余,神衰识昏,不知手足在何处。母及二姊均虔信观音菩萨,常持大士神咒,并教其持念,清醒时即持咒不辍。忽持咒时,屋宇洞开,遥见观音菩萨站屋檐上,相好庄严,即默祷救拔病苦。菩萨随将杨枝放入手持瓶中,沾满甘露,交身旁突现之童子,持跃室内,先洒其头,顿觉甘露灌顶,清凉无比,再洒其身及腿,立复知觉,霍然痊愈。
五、三日即愈 陈饶秋花,住台北市金山街二六巷四弄五号,女患风湿破伤风急症,舌根黑肿,不言不饮。送院医治无效,令出院,即跪院中念白衣神咒后,竟能稍言稍饮,医师骇异,仍准住院,三日即愈。
第九节 救痧症与肠胃炎
一、痧症速愈 黄似农之母,民国十三年六十四岁,二月初二日忽患痧症,头晕目眩神迷,继之呕吐,有剧烈之恶寒心悸肉瞷等症。服矾水觉胸腹无所苦,惟恶喧,惮发言。黄妻为刮痧,项背均极红紫,仍昏迷不醒。黄急趋观音像前,跪念圣号,求佑速愈。复求大悲水,嘱母念圣号服之。是夜母于迷瞀间,见护法神立床前,高与檐齐。初甚疑惧,继见神掷一物于身旁,乃隐。而头晕渐止,神志亦清,不复昏迷矣。黎明即起居如常,往厨下煮晨餐,若无病然。
二、盲肠即愈 杨智坚居士之幼子杨成,民国廿九年秋甫五岁,患盲肠炎,初无剧痛,故未注意,及转腹膜炎,急送院割治后,口干苦索饮,而医禁饮水,呼号转侧,终夕絮语不少休。新割宜静卧,腹膜炎症尤忌乱动,而年幼不可喻,禁之,俄又如初,医以病重违例,虑勿愈。时束手坐视,惟虔念观音圣号,旋即脱险而愈。非蒙大士加被,曷克臻此。
三、胃炎转安 江西罗翰章居士,寓南昌六眼井三十一号。长子佩瑗,肄业上海同德医院,民国廿二年七月放假回家,廿七夜忽患急性胃肠炎,腹部疼痛,呕泻交作,手足厥冷,汗如雨下,神识昏迷,势颇危殆。医疑霍乱,均辞不应诊,时值深夜,罗适在沪,举家莫知所措。长媳熊效昭,因忆翁言:观音菩萨寻声救苦,灵验异常,即诣佛前,虔诚礼拜,敬诵白衣咒及观音圣号约数小时,倦极睡去,仿闻人言:“济众水可治”,醒即购济众水五瓶,请夫服后,竟转危为安,菩萨灵感,实有不可思议者也。
四、肠炎屡愈 余次子志仁,民国六十三年七月六日夜十时许忽患急性肠炎,腹痛泄泻,畏寒发热,恐妨余睡眠,强忍不言。连泻两次,痛极不能支持,已十二时矣,方轻呼余醒,急盥嗽焚香,在三圣像前跪诵大悲咒七遍,观音圣号十声,求水一大杯,交饮即痛止。再泻一次,将肠内余渣泻净后,即不再泻。随出微汗,即热退病愈,安然入睡。八月四日晚因天热偶受风寒,复病如前,将余早晚课后加持大悲水交饮而稍轻,仍泄泻十余次,卧床不起,而又不能安眠。六日为农历六月十九,清晨三时余即起床盥嗽后,先诵大悲咒及圣号,求水交饮,一睡即愈,参加松山寺观音法会,及赴石门水库放生,毫无倦容。
第十节 救肾脏炎与腰痛
一、却病延寿 江西萍乡钟张冰如居士,民国卅六年春患病住南京鼓楼医院,误为伤寒而日益沉重,惟默念大悲咒及观音圣号,梦神赐以净水,醒告其夫钟焕臻,知蒙菩萨垂佑。次日友介医来治,诊断为肾脏结核炎,投以新药而渐愈。四十一年旧病复发,住台大医院,几濒于危,夫发愿念观音圣号三十万声,为求延寿,果念毕药即见效而愈。修持益勤,戒杀放生,迄五十四年五月九日正念往生,享寿六十。
二、转危为安 台北市临济寺念佛会莲友郑莹碧之外孙朱楠,民国四十四年甫五岁,患肾脏炎甚重,住台大医院,全身肿如冬瓜,两眼只剩一线,呼吸快要停止,医认无救,惟念观音菩萨,祷求救护,方渐出声呼吸。求大悲水连饮数日,竟转危为安,回家静养而愈。
三、醒已病愈 张觉明居士,产后失调,致患腰痛,时愈时发,医药罔效。民国十七年春大病初愈,腰痛复发,较前尤剧。适偏舟赴苕溪,夜卧船板,痛不能耐,因默念观音圣号,恳求业消病愈。不觉朦胧入睡,梦一伟丈夫,身穿蓝衫,手执经卷,谓汝病可治,疑惧低首不敢应。忽化为慈颜老妇,鬓发斑白,穿老式蓝布衫,蔼然曰:“我为汝治病,速以背向我。”
因转背就之,轻挝十余下,痛处顿觉奇热,舒快无比。醒已病愈,永不再发。当时其夫奉公福建,请得建漆大士像,迎至上海,两月后始托人送至家中,服饰容貌,俨然梦中所见之伟丈夫也。
四、发愿痛止 台湾孟素之居士,民国五十年因出汗受风而腰痛不能弯,在工作必须弯腰时,须勉扶桌椅缓蹲而起。时愈时发,经三年之久,无法根治。一日又腰痛心烦,午餐后坐椅休息,忽想起心经,即默念一遍。又想每日早晨起烧香拜佛,并无念佛及经咒等定课,从明晨起,拜佛时须诵心经一卷。发愿后从椅上起来,腰即不痛,永不再发。当时并未求诵经止痛,而病立愈,观音菩萨洵无求亦应,有感即通也。
五、药到病除 余患风湿三十余年,久治未愈。民国五十四年六月偶受风而腰剧痛,甫求观音菩萨垂佑,同事黄搢之兄忽自至示以验方:独活一两,杜仲、续断各三钱,米酒一杯为引,用水煎服一剂而立愈。嗣后凡遇风湿腰痛者,屡试奇效,如服时诚念观音圣号,其效尤速。
第十一节 救痢疾与水饮症
一、沉痀立愈 罗翰章居士,南昌名律师也。少患痢疾,被庸医误投方药而病剧,缠绵数载,肌瘦神疲,遍请名医,均未奏效。逢友谈及白衣神咒之灵感,遂发愿诵一万二千遍,甫念毕,即夜梦老妪告曰:“明日有人来视汝病,汝其待之。”
及醒,深自庆幸!静候至晚,未见医来,方诧异间,忽见应钟先生往前访友。因忆其宿学精医,梦中所指,莫非此人,遂延入求诊,应即慨允,为切脉拟方而去。连服两剂,而病果愈,数年沉痀,一旦霍然。
二、服米渐愈 董舒安,晚年得子名华封,先天不足,身体素弱。民国三十二年六月甫四岁,忽患泄泻,日数十次,饮食不进,惟稍饮粥汤,数日后便下赤白,经医诊断为噤口痢,服药注射均无效而转剧。至七月下旬惟下红稀水,奄奄一息,状殊危殆,束手无策。外甥李智树居士之母劝供观音圣像,持念圣号,以求慈佑。并闻李忏如女士藏有印光大师加持之大悲米袋,能治百病,神效异常,乃往乞回,告以服法。服后痢即减少,能进食物,日渐痊愈。
三、默祷即愈 四川夔门李培之居士之妻李丘珩白,民国廿二年秋患水饮症已三年,间数日一发,呕吐不止,腹痛尤甚,医药罔效。乃默祷阿弥陀佛、观音菩萨,如佑病愈,当作灵感记,登佛学半月刊,以广宣扬,而报佛恩!此念方萌,病竟霍然,灵应如响。
第十二节 救疟疾与高烧
一、许愿均愈 单显谟之次子绍周,民国十九年七月患病甚重,医皆束手。单至佛学研究会祈祷观音大士,许愿助水灾五百元,即汇华洋义账会以济难民,次日子病即愈。翌秋单由嘉善返里,忽患疟痢月余,某夜梦礼白衣大士,蒙援莲花两朵,仰视匾额,乃市门阁观音殿,喜归而醒。次日痢即愈,惟发疟疾,午祷而夕又愈矣。因许冬账绵衣洋五十元。
二、饮水顿愈 湖南常德适西居士,民国廿八年五月初七日敌机狂炸后返寓,忽病疟,寒热交作,大渴不止,自汗如流,昏迷至夜深方解。初九日避难城外万缘丛林,疟复作如前。十一日晨知疟必发,在观音菩萨座前虔求大悲水,饮即顿愈。
三、醒即病愈 台湾方声惠,幼住上海。十八岁时,夏患重病,头发高烧,四肢酸软,不能行动,饮食不进,卧床甚感痛苦。当在日寇控制下,生活艰难,无钱医治,其母急求菩萨保佑,夜梦观音菩萨,身披白袍,左执净瓶,右持杨枝,蘸酒净水,虽盖被单,而滴滴圣水,甚觉清凉。次晨起床,觉甚轻松,能行能跑,病竟若失。
四、热退病除 倪文卿居士,与妻同皈依印光大师,专修净土。民国卅一年七月廿日妻忽患病,热度甚高,胸闷剧痛,夜中尤甚,不能成寐。中西医治十余日无效,且年老体弱,殊为焦急。忽忆尚有印公加持大悲米,即取冲服,倪为诵大悲咒及观音圣号,连服数次,胸前闷痛即止,便安然熟睡。次日热退病除,即渐康复。
五、应验不爽 余次子毛志仁,民国六十三年十六岁,九月一日为农历中元节,同学家祭祖,请晚餐,深夜方归,忽稍咳嗽,次午即畏寒,随发高烧三十九度八,饮以佛前供水及专求大悲水,均无速效。再求观音菩萨,蒙示灵签“病即痊”,但至三日下午学校注册时烧仍未退,内子甚焦急,促送院急诊,蒙示灵签“病勿药”。问何时可愈?明日开学,可否按时前往?蒙示七十二签末句云:“直须猴犬换金鸡”,明示申日可愈,酉日可上学,盖申属猴,酉属鸡,戊属犬也,查日历四日戊申,五日己酉。果于戊时方退烧,四日虽已不药而愈,每餐吃大饼一块,牛奶一杯,梨一个,而大烧之后,精神少减,续饮大悲水,至五日晨始康复上学,应验不爽。
第十三节 救一般重病
一、梦诊病愈 吴佩孚将军之妻张氏,随吴初到四川万县时,同游岑公崖左之尼庵观音阁。张旋病,吴为祷于大士前,张忽梦大士为诊病,且云:“尘海茫茫,回头是岸,汝果能观空一切,当收为弟子。”
即下榻稽首谢。醒虽将信将疑,而病竟霍然。再至观音阁烧香,以梦告老尼,尼曰:“夫人宜虔诚祷告,以受大士荫庇。闻尊夫吴将军屡困戎马,未知亦有看破红尘之意否?”
张曰:“将军尝愿入山为僧,以期终免祸患,恨左右包围,不能毅然摆脱耳。”
自是有为尼之志,后吴益失势,随之奔走,殊以为苦,遂与吴诀曰:“若不允为尼,则赴水死。”
吴不得已许之,即于民国十七年披剃于大竹县之水云庵。或传张之此举,欲以觉悟其夫也。
按张于夫失势后,即看空一切,别夫为尼。诚夙有善根也。惜吴仍不觉悟,致后寓北平,拒日寇逼为汉奸而遭暗杀,不能终免祸害,此多造杀业之现报,欲逃避而不可得也。
二、梦摩病除 李实夫,潮州揭扬县人。营业福建石马,患重病,其母在揭闻之,途远难达,惟虔祷观音菩萨,一心称名。李忽于夜间半睡之际,见菩萨穿白衣,从窗入,以手摩其胸曰:“汝病已除。”
说毕而去,醒即病愈。
三、称名转安 镇海戴登兆,患病多时,医药罔效,有人告以诚求观音大士可即愈,即每日礼念无间,忽得对症之药而即瘳。其友戴荣扬因家境不顺而烦闷,力劝礼念观音圣号,自能由困而亨,犹未起信。民国廿年春携妻及子由汉返甬,在扬子江船中,子忽病失知觉,苦无医药,正惶急间,忽忆友劝,急与妻诚念圣号,即转危为安。从此一心念佛,深信不疑。
四、蒙代请医 魏大满居士,素信佛,得夫杭州佛学莲社社长徐大悲居士之熏陶,而志益坚,受皈戒,日诵弥陀经,持佛菩萨名号,求生西方。民国廿一年患病,西医谓非割不可治,夫为卜之不吉,乃求观音菩萨加被,正唱赞时,忽有张艺成医师谓接电话来诊病,当请诊治,服药即愈。蒙此代请医师之感应,信心更增,修持精进,廿五年八月廿八日微笑而逝。
五、母病霍然 长沙衡钰居士,幼时其母多病,常念观音菩萨,用红纸恭书南无观世音菩萨牌位,贴祖宗龛上。母后病剧,神智昏迷,针药无效,即诚跪龛前求水一杯,合掌念观音圣号,奉水至母前,请服水后,竟霍然而愈。
六、示梦即愈 吴毓祥居士,法名宽祥,江苏泰兴人,台北市中医吴海峰之父也。世业医,忠厚仁慈,活人无数,五十六岁患重病,群医束手,惟虔念观音圣号不辍,梦大士洒以杨枝净水而即愈,享寿七十九,民国四十六年正月十五日预知时至,安详而逝。
七、香罄病失 福建林觉贤居士,皈依三宝,常持观音地藏圣号,若逢险难病苦,持念益切,凡所祈求,无不应验。民国廿八年八月患病几殆,父兄俱精医术,均感棘手,焦急万状,深病者亦皆摇首叹息,以为不救。林虽病重,神识尚清,自知若求再生,非仗诸佛菩萨加被不可。性常法师闻病往视,赐条香一束,曰:“焚此香,至诚恳切念观音地藏圣号,定早占勿药。”
遂日夜更加信念,家人亦时助念,病即转机。及条香告罄,病已若失。
八、服米渐愈 仁璧居士,苏州人。民国卅一年冬患病殊苦,翌春转剧,缠绵半载,中西兼治无效,屡濒于危。伯母信佛,常修净课,急命侄祥恭诣灵岩山,代向妙真法师求授三皈,并请印光大师加持之大悲米,交璧每日如法虔服,三日而热退,夜得安眠,七日渐思饮食,神志清爽,三七日能起坐,至秋精神复元。遂立志专修净业,求生净土。
九、体渐康强 台湾张采琦居士,幼时体弱多病,医药罔效。后由其母赴寺拜佛,遵法师开示:虔念观音菩萨及大悲咒,并教其自念观音圣号,即病渐好转,体渐康强,信仰尤日益虔诚。因撰观世音颂,以报慈恩!
第十四节 救邪魔怪病
一、魂附气胀 法振法师,现任台湾日月潭玄奘寺监院,兼狮子吼月刊主编,河南人。其母姊妹甚多,三姨母早寡,后得腹胀病而死。一日晚饭后,母倚门怀念,甫请进片刻,忽胸口气胀难受,胸渐臌胀,全身挺直,不能屈伸,口不能言。因思观音菩萨寻声救苦,立集家人,齐念圣号,自盛净水一杯,在圣像前求大悲水,以时间急迫,仅念大悲咒一遍,将水灌入母口,即问此系何水,很香甜,喝下很清爽。师云:此系观音菩萨大悲水,母曰:“汝三姨母一生很苦,我在门前怀念她,竟附我身,蒙观音菩萨慈悲,我病已愈,她亦得度矣。”
二、魂附晕绝 贵州尊吾居士,持大悲咒有年。民国廿三年正月盘县张道宣女士寓其贵阳住宅之厢房,往吊戚周氏女死,魂附归,同起卧,惊怖晕绝,时已夜半,尊妻往视,至其房外,见白影一团,急诵六字大明咒,遂不见。入房见张卧不醒,医以灯炷炙其身,不应,急请大悲水至,即呼怕而醒,饮之即神志清爽。云周魂已不见矣。九月中贵阳西街任显卿之子,出街夜归,忽两目上翻,手拳紧缩,百方施救而不醒。至尊宅请大悲水,一服即醒,平安如常。
三、冲煞昏倒 阿珠,因夫为台中中连货运行司机,租住台中市东区建中街李准居士之家。民国五十六年十二月廿日到南京路洋装店取订制新衣,忽闻鼓乐喧天,见八人抬一大棺,不觉一惊,即叫头痛,胸如石压而昏倒。雇车送回,李准见其昏迷不省人事,两眼翻白,周身全黑,惊骇大叫:“阿弥陀佛,快来救命。”
隔壁中连货运行员工闻声赶来,皆谓回生无望。李以念珠放其胸前,急念阿弥陀佛,观音菩萨,虔求垂救。约念二十分钟,眼与皮肤渐复正常,口呼:“师姑!你真我救命恩人,我几被压断气,万分痛苦,闻佛声方渐轻松,多谢施救。”
众为祝贺,并云:“去年对面巷内有一少女看人出葬,冲着棺木煞,回即头痛而死。此女出葬时,本巷一号女主人在门边看,亦忽头痛而死。汝能起死回生者,观音菩萨之力也。”
四、煞冲头痛 萧阿雪,住台中县半平厝乡村。民国五十七年二月生产尚未满月,忽闻乐队锣鼓声,以为迎神,出看热闹,突见抬一棺木,毛孔直竖,转身入房,头痛心跳,畏寒发烧,即请医打针无效而更沉重。急车迎其兄萧合居士求佛垂救,当焚香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约半小时,并念大悲咒,求水交饮,头即不痛,热退病愈。
五、修净魔愈 诸城王砚生,民国十二年任山东掖县承审员,偶患魔病,竭诚忏悔而渐轻。十六年辞益都承审员,发愿修净土,持观音斋,念佛诵经,期生极乐,始获痊愈。
六、闻咒魔绝 张振姆,住浙江平湖西门外沙冈,力农自给。民国十六年方病剧,忽起跳舞,自称白马将军,欲将张收回阴府使役,谕其家勿作诊禳无益之举。妻因哀求,许以建庙立祀,诺之!自是遂安,病亦旋愈。而魔犹间附其身,乱谈休咎,扰崇不堪。廿一年三月里有挂花会,好事者召往,祷之者如堵。僧式崇适过其地,见张盘坐案上,瞑目作手印状,口吐白沫,自称“白马上圣降临,能知过去未来,汝等所求,我已知之,明日花会,当挂某名。”
摇头摆尾,言之凿凿。察其为邪魔所附,即默持大悲咒,以观其异,讵料三遍甫毕,张忽起立,四顾惊惶,大呼曰:“金甲神来矣,我且暂避。”
即倒地,良久方苏。自此魔遂绝,张亦无恙。
七、父脸麻木 汤济川,曾任宁阳县建设局长。民国二十年因借阅自杀以后的真相一书,遂发心学佛,自他兼利。廿二年九月初父感风邪,半脸麻木,苦无良医。为诵阿弥陀经、普门品及观音圣号三夜,初夜二时许即发汗,次日稍轻,五日痊愈。
八、风吹嘴歪 孙张清扬居士,现住台北县永和镇。民国廿四年随夫孙立人将军驻防浙江宁波附近,住一古老房中,晚出眺望,一片漆黑,静流小河,阴森可怖,急跑进,又如酒醉疯狂跑出,一阵凉风,如薄纱从头而下,即嘴歪口吐鲜血,均谓邪风所吹。经中西名医种种治疗,脸歪更甚,得此怪病,万念俱灰。母素信佛,由南京赶来,命全家斋戒一日,在院内摆香案,烧香祈祷,念大悲咒廿一遍,求净水一杯,上午交饮,傍晚嘴正,不药而愈。
九、全身如缚 张某,江西清江县富塘村人。民国三十年十二月赴某处,回家后全身如缚,似有千百斤重物压之,左乳傍下气闭不通,命似将夺之状,遍身筋络,有时俨似扯去,痛苦万分,奄奄一息。其母哭至中医余藕生处求救,认为无方可治,乃教其念南无观世音菩萨,用黄纸珠书“唵嘛呢叭谜吽”六字大明咒,交其持回,焚香念圣号,将纸化服,即获痊愈。因张母子虔诚信受,故获灵感如此之速也。
十、已死重生 钟灵毓,任台中后里乡月眉糖厂总务课长,曾得怪病,卧床三月、不能动弹,大小便都在床上,臀皮均烂,中西医束手无策。最后死去三天,房东催办后事,亲友均痛回生乏术,惟母及妻每日拜求观音菩萨慈悲救护,果不药而重生,且恢复健康。
第十五节 救目疾与喉齿病
一、念偈眼开 黄林堂,江西清江余藕生居士佃夫之弟也。民国三十年冬两目突暴肿,紧闭不开,以手强开,弩肉盖满,日月星火,皆不能见,痛如刀搅,日夜呼号,苦不堪言。延余诊治,服药敷药均无效,持大悲水,使伊频洗,痛即稍减。知其业障甚重,非药能为力,嘱念观音圣号,冀消业障,即虔诚信念。冬至日往复诊,黄住祠堂内,适逢祭祀,老幼云集。诊视病状依旧,即将特持之大悲水令服,仍嘱至心念圣号,必获痊愈,以安其心。傍观者皆笑曰:“此眼已瞎,不可救药,若能愈,天下当无瞽目之人矣。”
余笑置之,嘱黄随念:“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暗,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
之偈语七遍后,令其睁眼,众皆狂笑曰:“吾等用手代扪,尚不易开,欲其睁开,岂非梦话?”
讵料黄试之,果睁开矣,指以算盘笔砚等,竟能辨别,在场人等,无不称奇。令其熟念勿间,并念观音圣号,数日即愈,较前视觉尤明。
二、双目重明 常州天宁寺有一出家人,双目失明多年,痛苦万分。后经住持和尚教其每日拜佛,念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一千声,诵法华经普门品,日久定可重见光明。但学诵困难,仅学念其中四句偈语:“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暗,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
每日专诚念语,数月后忽重见天日。此煮云法师所亲见。
三、闻香痛止 刘志远,服务军界。民国四十五年五十岁,忽双目不见,久治无效。次年经陆军医院诊断:一眼已盲,一还有望。割治后三日,忽发炎痛昏,危险万状。妻谢桂英居士急专诚念观音菩萨,口不停声,霎时与夫共闻檀香味,眼痛即止,由此渐愈。
四、喉痛均愈 南通崔树萍居士,住平湖市乡间。民国廿一年十一月廿三夜妻突胃喉奇痛,头汗如珠,势极猛,不能支。急诵大悲水饮之,竟安枕而眠,翌晨胃痛全失,仅喉微痒,再服即止。时姨侄姚彭寿亦患喉痛,分饮亦立愈。
五、骨化乌有 丘潘秀春居士,为高雄县参议员。民国四十三年子因食鸡不慎,骨鲠在喉,医须开刀取出。适逢凤山莲社念佛会,莫佩娴居士由台中带来周杨慧卿居士加持大悲水一瓶,煮云法师为加念大悲咒一遍,持回交饮,不到三分钟,骨即化为乌有,功效如神。
六、齿痛立止 余患蛀齿,常动摇剧痛,民国五十三年春,求观音菩萨大悲水饮之,而痛立止。忽承友介请台北市延平北路二段一六九号民新齿科医院李院长锡麟兄诊治,将龋齿尽拔重镶,术精价廉,历久弥坚,不知其为义齿也。特送“医德咸钦”之匾及序,以资表扬,愿业医者见贤思齐,病齿者咸来就医也。
第十六节 救咳嗽与气喘
一、久咳顿止 上海支筱荣,操运轮船业。民国卅二年冬,长子钟全甫七岁,患咳嗽甚剧,夜间尤烈,咳至面红耳赤,喘息不止而不已。遍经中西医药,迄未稍停。次春迁居罗鸿涛居士家,见其夜间念佛,请代求大悲水以疗之。自念业力凡夫,何能愈此重症?即于二月十七日向邻友张德林老士乞得所藏印光大师加持大悲米数十粒,赠支九粒,嘱如法冲服,是夜即见神效,久咳顿止,安睡竟夜,连服三日,竟告痊愈。
二、服水即痊 福州王松森律师之妻病重,住高雄民众诊疗所,同乡陈煌琳居士往慰问,见其气喘甚剧,高热多日,惶急至极。便云:“汝持白衣神咒甚勤,正好服大悲水,求观音菩萨加被。”
即将高寓佛前供奉之大悲水送去云:“此水经许多活佛喇嘛及金刚上师加持,可将数滴用开水冲服,当有不可思议之功效。”
并嘱多念观音圣号,病可速愈。果服下即痊。
第十七节 救气块与毒瘤
一、吐即杳然 田朝霖居士,向极孱弱,有病夫之名,常受人侮,虽愤恨而莫能较,积累日久,腹内竟成气块瘤疾,中西医治均罔效,如是数年,痛苦难堪。因思佛为大医王,即念南无阿弥陀佛数十声。又思观音大士寻声救苦,感应较易,遂改念观音圣号约数十声,似入睡乡,忽觉喉痒,向上咳吐,吐出白条二三尺许,拨灯寻视,竟无所得,而腹中气块杳然,不知何往,如释重负。即焚香礼拜,以报佛恩!从此气块消除,诸病渐愈,体亦日强。遂皈依三宝,改往修来。
二、吐尽若失 杭州秦福生居士,妻吴氏素奉观音大士,持观音素。民国廿二年因种种烦恼,酿成气块,发时块升心坎,气塞欲死,痛苦万分,医治罔效。廿六年夏拟赴普陀进香,秦见其卧病在床,不能行走,安能远涉海洋而力阻之。吴志愿愈坚,誓云:“若到普陀,死亦不悔。”
六月初五日由杭渡江前,仅勉食粥半碗,次日至宁波,便食饭一碗,初八日到普陀,即每饭两碗,更健于行。十八日乘船至洛迦,风浪甚大,将近山边忽呕吐,初则饭粒,继之血块,色黑且钜,大者如鸡卵。迨吐尽后,顿觉凉爽,其病若失。非蒙大士加被,安能不药而愈耶?
三、脑瘤竟愈 杜冰如居士,江苏人,住台中市,与邻居衡钰同皈依白圣法师。子松年,民国四十四年毕业专科学校,调凤山受军训,十一月忽右脚麻木不仁,送往高雄陆军医院月余,不见好转,请转台北陆军第一总医院,检查结果系患脑瘤,急须开刀,因无手术前例,不能保证安全,但无特效药可治。杜夫妇仅此一子,即在医院常念观音菩萨,哀求救护。有一军人与子同病,俟一周后再同详细检查,子以在院很闷,求出外稍住再来。迄检查日,雇车送其回院,忽云:“晨梦一僧严重警告:不要检查,检查危险。”
坚持不去。由第二名提前检查,不幸为第一次之试验品而牺牲矣。其子旋竟不药而愈,考入法商学院毕业。灵感甚多,笔难尽述。
四、颈瘤渐消 台东普爱姑,六十余岁,颈生大瘤。闻台中林法圆居士在台东海山寺讲佛法圆满时,问除病苦之法,承方便答曰:“若求消灾免难及除病延寿等,须朝暮课念弥陀经一卷,往生咒七遍,念佛几百声或几千几万声。不会念经咒者,只念阿弥陀佛。回向后要求何事,再诚念观音圣号,及加持大悲咒水交饮,若世寿未尽,即减病苦。若世寿将尽,承佛力往生西方,永离生老病死等苦,此是究竟之法。”
即每日如法奉行,瘤渐消灭,众叹奇妙。
按此法最妙,无分男女老幼,贫富贵贱,皆可奉行,求无不得,望勿等闲视之!
五、瘤割顿愈 内子郑侣梅,因家书久断,思亲及子,多愁多病,屡经医治,而病势日增。民国五十六年八月承陈子平老居士介请荣民总医院妇科主任孟宪杰大夫,假宏恩医院就近诊断为子宫瘤及十二指肠溃疡,十月三日进院,四日承王夫人周翠屏居士助余在手术室外同念观音圣号,侣在手术台上卧候逾时,竟无恐怖,迄孟赶至,割出大瘤,亦甚平安。刘夫人李玉瑛居士助余日夜轮流看护,虔念圣号,甫一周出院,沉痀顿愈。而十二指肠溃疡,未治亦瘳。
第十八节 救疮毒与瘰□奇痒
一、乳毒即愈 常山徐心泰之妻,民国八年二月生乳毒,因药误,痛彻心肝,至不可耐。其父徐莲臣居士为焚香念观音圣号以求救,妻亦跪念,仅数分钟而痛即止,毒亦渐愈。
二、眉疮立消 台湾阿森,民国四十七年眉上忽生一疮,医治无效,其友永龙,忽忆普济寺住持真得法师常说大悲咒之应验如何,即欲一试,便为虔诚焚香念大悲咒七遍,将观音菩萨前之敬茶交其一饮而尽,翌日疮竟不知去向,惟稍存痕迹而已。
三、痔漏痊愈 周永祥,系现役军人。民国四十五年二月因患痔漏,住台南八一七医院治疗,经七次割治未愈。第八次手术前,深感口业太重,决持大悲咒,甫持半小时,忽闻檀香味由淡而浓,约十分钟始消失。而漏管竟于此次手术后痊愈。其他感应甚多,笔难尽述。
四、痔疮顿愈 余因常坐少动,便秘成痔,民国卅九年请痔科专医用药烂除,确已痊愈。讵料三年后复发,日久渐剧,每晨大便费时最久,且脱肛便血,须用水洗,痛苦殊甚。五十四年冬退隐北投,闭门念佛,早晚课后,再念大悲咒七遍,观音圣号五百声,祈求生无病苦,死即往生。次年忽承郑恩普老居士,即今兴慈法师,慨赠天门冬膏三坛,甫食其一,即霍然顿愈。食毕,因本元不足,虚火所生之顽痰,亦稍潜消。再托便代购天门冬二十斤,并请代制十坛,已澈底根治矣。据告此方系得自密宗,精选天门冬之肥大明亮者,去心皮,以铜锅熬膏,加奶油奶粉,捣匀使浓,储以瓦坛,早晚静坐前,各以温水吞服一茶匙。本草载其“滋阴润燥,消痰利便”,信不诬也。此非疗痔之方,因服时常念观音圣号,故获如此奇效也。
五、瘰□方愈 永嘉张中居士,幼多病,弱冠后患瘰□兼便血,绵延十余年,中西医遍治无效。民国元年秋突忆诵经持咒有愈病之灵验,乃晨昏持诵大悲咒及观音圣号,甫三日病略减,再持三日,宿疾顿愈。因业重,犹屡发,继研佛经,方知佛法无边。十八年已五十岁,谨向西方竭诚忏悔,发愿笃修净业,即供佛像,礼诵不辍,宿疾方不再发。
六、核消痒止 董运初居士,法名慧诚,住山东诸城赵庄,在城经商。民国十九年饱受刀兵惊险,始皈依三宝,虔诵大悲楞严各咒,忏悔宿业,并发心横超三界,诚修净土功课,每日无间。廿三年八月十九日由城回家,妻李氏,忽浑身起核而奇痒,拟觅医,董谓佛为大医王,能愈万病。即诵心经,叩求观音菩萨默佑病愈,甫念二十遍,核皆消而痒立止。
第十九节 救手足疾与瘫痪
一、右腕果愈 当涂县杨晓帆之妻邢耐梅,体素弱,民国二十年右手腕忽肿痛,中西医治无效,恐久成拘挛症,心甚忧之!父杨乐寿居士好善信佛,家悬白衣大士像,朝夕香花供奉。母以媳病,日为私祝,廿三年二月忽夜梦白衣大士持杨枝净水钵入室,为媳洗涤手腕。次晨遍告家人,邢亦云:“昨夜梦有白衣人握手惊醒,腕痛忽止。”
遂虔诚诵经持花素,病果不药而愈。自是皈依莲座,信礼弥笃,日诵心经、白衣大悲等咒及观音圣号,定为常课,体亦康强。
二、腿转手愈 苏州仁璧居士之伯母,笃信佛法,常修净课。民国三十三年夏年高七六,气血衰退,忽患腿痛,冬至前转至两手,奇痛难忍,因佛堂供有印光大师加持之大悲米,即虔诚恳求,如法冲服,三日痛减,五日痛止,再服数日而痊愈。遂誓修净业,业加精进。
三、腿肿立消 南方害大脚疯者颇多,以鲜木瓜用布笼于腿上,其肿即消。若无鲜者,以药店干木瓜片笼之,亦有大效。有一老人,率女至苏州报国寺,同皈依印光大师,其女廿五岁,害腿肿七八年矣。师令念观音菩萨,以消宿业,并令买木瓜笼之,果四日即痊愈。
四、足肿全消 吴遵渊、住福建南安水头街,父年六十七,患重病,双足均肿,寸步难行,医药罔效。因思友送普门品,有种种灵感,母信观音大士三十余年,常念大悲咒,即发愿在大士前诵金刚经,求愈父病,不数日即病除肿消,合家感颂!
五、核痛消失 怀桂琛居士,服务上海大学农学院,信佛三十余年。民国卅二年八月右腿忽生一核,渐肿大如鸡卵,酸痛甚剧,西医诊断为淋巴腺炎,迭敷药无效。乃日夜持念观音圣号,祈求拯救。三十夜梦卧海边岩石上,伸出腿部,有一白发婆婆,容貌慈祥,掬海水撒于腿之患处,顿觉舒适。豁然惊醒,酸痛减轻,因悟白发婆婆乃菩萨化身,晨起焚香念佛,及念观音圣号,叩谢拯救之恩!并承友转求观音救苦膏贴于患处,约两星期,核渐消失,步履如常。
六、关节忽愈 应金玉堂,腿患关节炎已十年,曾在上海医疗稍愈,未获根除。来台后复发,医须开刀,因恐痛苦,乃虔祷观音菩萨,每日念圣号,半年不辍,忽霍然愈,病苦全消。深感慈悲救苦,有求即应,民国四十四年特登广告,普劝虔念圣号,万勿以迷信视之。
七、筋骨痛灭 金星之母,住台中东区南门桥附近,耕种勤俭,生产尚未满月,即下田工作,劳苦过度,风湿侵入,脚筋抽痛,不良于行,已十余年。民国五十五年林看治居士在慈光育幼院讲普门品,每次由儿用脚踏车载往听讲后,了知念观音圣号及寻声救苦之灵感,家设佛堂,供西方三圣像,早晚礼拜。忽半夜起两腿和周身筋骨剧痛,无法忍耐,急大声念观世音菩萨,迄天明痛均消灭,竟不药而愈。
八、四肢痛止 余自民国廿一年服务湖北崇阳县政府五年,因房屋潮湿,办公睡眠均在其中,致患风湿症,四肢骨节酸痛,两手不能后反,时轻时重,医疗无效。五十五年退居北投,静坐时风吹两膝而忽剧,不能趺坐,甫于早晚课后,祈祷观音菩萨垂佑,王子杰兄忽因事过访,惠赠风湿验方:“全当归、正川芎、女贞子、川牛膝、何首乌、草河车、枸杞子、五加皮、宜木瓜、明天麻、狗脊、秦芄各五钱,桂枝尖二钱、羌活、独活、甘草各二钱半,共研为末,用米酒五斤,浸一月后服。”
服毕而痛止,再服两剂,佐以运动而痊愈。数十年之香港脚疾亦愈。按草河车又名七叶连、蚤休、重楼金线。此方经赠同病者均奏奇效,多念观音圣号,药效更速。
九、瘫痪顿愈 广东梅县黎少达之妻黄尚闲居士,大陆陷匪后来台,偶染重病,全身瘫痪,四肢麻木,不能行动,起居饮食,须人扶持。卧病年余,因自幼奉佛,病中常念观音圣号。一日昏沉中,见人抬一棺来,要伊睡入,黄云:“人生总有一次进棺材,我实不能动,汝既不肯扶,让我缓入。”
忽来一老妪云:“此非伊睡者。”
又向黄云:“汝业障太重,故得此重病。”
忽悟是观音菩萨前来指示,即跪恳救护,菩萨持杨枝遍拂其全身云:“汝病即愈,以后须念楞严咒,以消业障。”
惊醒浑身大汗,顿觉轻松病愈,即起入浴。早晚课加念楞严咒。
第二十节 救神经病与疫劳
一、神经旋愈 湖南岳阳戴绍先居士之友费君,患神经病甚剧,两眼直视,常拟投水,求神请医,百计罔效。其姊日诵白衣大士神咒,代消夙业,并教其自诵,旋即痊愈。
二、疲劳顿消 陈妙珠居士,长素念佛,修持精进,故一生蒙观音菩萨庇佑最多,每遇苦厄,均转危为安。民国四十三年参加台湾狮头山传戒大典,正体弱多病,行路困难,上二千多级石阶山路,当更困苦。而求戒心切,仍独自登山。当上达百余级时,眼冒金花,头晕目眩,仍不顾一切往上爬,至八百余级,已不支倒地,疲劳万分,喘气尚感费力。处此深山之中,左右无人,进退维谷,惟有将生命交付菩萨,一心默念圣号。忽现奇迹,疲劳顿消,眼不花而足有力,奋勇直上,不觉已到元光寺,赶上报到时,得受菩萨戒而为在家菩萨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