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文苑
春秋时期越国美女

西施

春秋时期越国美女

  西施(生卒年不详,一说卒于前473年),一作先施,本名施夷光,春秋时期越国美女,一般称为西施,后人尊称其“西子“,春秋末期出生于越国句无苎萝村(今浙江省诸暨市苎萝村)。出身贫寒,自幼随母浣纱江边,故又称“浣纱女”。她天生丽质、秀媚出众,是美的化身和代名词。
  越王勾践在对吴国战争中失利后,采纳文种“伐吴九术”之四“遗美女以惑其心,而乱其谋”,于苎萝山下得西施、郑旦二人。并于土城山建美女宫,教以歌舞礼仪,饰以罗 ,教以容步,习于土城,临于都巷。三年学成,使范蠡献于吴王。吴王夫差大悦,筑姑苏台,建馆娃宫,置二女于椒花之房,沉溺酒色,荒于国政,而宠嬖西施尤甚。勾践灭吴后,西施随范蠡泛五湖而去,不知所终。一说沉江而死,一说复归浣江,终老山林。
  西施与王昭君、貂蝉、杨玉环并称为“中国古代四大美女”,其中西施居首。四大美女享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之美誉,其中的“沉鱼”,讲的就是“西施浣纱”的经典传说。
  在当年西施浣纱之处诸暨,系一大方石,古朴苍褐,上镌“浣纱”二字。为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手笔。南北朝刘宋孔灵符《会稽记》云:诸暨苎萝山,有西浣纱石。
  《舆地志》、《十道志》、《嘉泰会稽志》亦载:“勾践索美女以献吴王,得诸暨苎萝山卖薪女,曰西施。山下有西施浣纱石”。
  历代文人学士喜作歌骊之行,唐代诗人李白《送祝八之江东赋得浣纱石》云:“西施越溪女,明艳光云海……未入吴王宫殿时,浣纱古石今犹在。”
  结局
  在吴越之争硝烟散尽之后,美女西施的结局,后世有各种各样的传说,概括起来主要有以下6种:
  1、愧疚自缢说
  在一些话本和戏剧中演绎的情节是,西施助越国灭掉了吴国后,一方面感到欣慰,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另一方面也感到内疚,觉得对不起吴王夫差,在一种异常矛盾的心理中,不能解脱,最后自缢于馆娃宫内。
  2、被范蠡带走说
  这种说法较为风行,典籍中有记载。东汉人所写的《越绝书》中记述:“西施,亡吴后复归范蠡,同泛五湖而去。”文学戏剧作品大都这么描绘。说吴国灭亡的当天,范蠡做了两件事,一件是劝他的好朋友、一同共患难的文种,趁早离开勾践。再一件事就是,在姑苏台下花荫深处找到了萎顿不堪的旧日情人西施,仓皇逃到太湖,双双驾一叶扁舟,消失在烟波浩渺之中。苏东坡曾经写道:“五湖问道,扁舟归去,仍携西子。”在山东肥城陶山,据说有范蠡和西施墓。
  3、被范蠡沉湖说
  西施在越灭吴后的命运还有一种说法,说吴国灭亡以后,越王因为西施的美貌想要将她留在身边,但是范蠡坚决反对,他要越王吸取吴王教训,不能被美色诱惑。他设下计策,派人用越王的车把西施骗到太湖,又把她骗上船,到湖心的时候,趁西施不注意,狠心将西施从船上推下,西施就这样溺死于太湖之中了。
  4、被吴人沉江说
  民间有一种传说,吴国灭亡后,吴人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在西施身上,用锦缎将她层层裹住,沉在扬子江心。《东坡异物志》载:“扬子江有美人鱼,又称西施鱼,一日数易其色,肉细味美,妇人食之,可增媚态,据云系西施沉江后幻化而成。”
  唐代罗隐写诗道:“家国兴亡自有时,吴人何苦怨西施。西施若解倾吴国,越国亡来又为谁。”从唐代人写的这首诗中,可以看出西施“被吴人沉江说”,有一定市场。
  5、被勾践沉江说
  越王勾践曾说:“亡吴之功,西施当属也。”传说勾践认为吴国的灭亡源于夫差沉湎于西施的美色,为了避免西施的美色反过来殃及越国,他恩将仇报,赐西施沉江而死。这种说法和“被吴人沉江说”、“被范蠡沉湖说”是异曲同工,都把西施看成了“红颜祸水”。
  6、被越后沉江说
  传说越国灭吴后,勾践欲将西施收进后宫。越后认为西施是“祸国之女”,担心西施祸害越国,就令手下将其裹进牛皮袋子中沉入江底了。
  这种说法因较为符合君王好色、王后妒嫉的心理,比较流行。《东周列国志》上就是这种说法。
  “沉江说”,)典籍记载较早。离吴国灭亡(公元前475年左右)不到百年,墨子在《墨子·亲士篇》中说:“比干之殪,其抗也;孟贲之杀,其勇也;西施之沉,其美也;吴起之裂,其事也。” 意思是这些人都是“死其所长”——因各自的所长招致相同的祸害。西施是因其美貌而被沉入江遇害的。他清楚地说“西施之沉,其美也”,明确地指出西施被沉江而死的。另一典籍《吴越春秋》也明确记载:“吴王亡后,越浮西施于江,令随鸱夷以终。” 这里的“鸱夷”,有人解释是指范蠡,根据是范蠡曾经“变名易姓,适齐为鸱夷子皮。”(《史记·货殖列传》)。笔者认为这里的“鸱夷”,解释为“牛皮”较为合理。意思是把西施用牛皮一裹,“浮于江”上了。范蠡改姓名为“鸱夷子皮”,是纪念朋友和对手伍子胥的怀念。伍子胥被夫差赐死后也是用鸱夷牛皮收敛的尸体。唐人司马贞的《史记索引》载:“鸱夷子皮,范蠡自谓也。盖以吴王杀子胥而盛鸱夷,今蠡自以有罪,故为号也。”
  还有一个证:浙江沿海一带一道名菜“西施舌”(一种蛤蜊肉),据说就是纪念西施沉江的,所谓美女加美食。
  也就是说,西施之魂已经回归故里,至于埋葬在什么地方,是葬的尸体,还是衣冠,则需要进一步考证。
  西施范蠡
  范蠡与西施的爱情故事,在中国可谓家喻户晓,尽人皆知。但在历史文献中却找不到踪迹。专记越史的《国语·越语》、《越绝书》、《史记·越世家》以及《吴越春秋》、《史记·货殖列传》均不见范蠡与西施的恋爱关系。从史实考察,范蠡为“南阳五圣”之一,故里在楚国三户(今河南南阳淅川县),西施家住越国诸暨苎萝村(今绍兴诸暨苎萝村),年轻时范蠡与西施都没离开过家乡,不可能有见面的机会,更不能成为情侣。范蠡入越后,身居高官,也不可能去诸暨去见浣沙女西施。勾践为了腐化吴王夫差献美女西施、郑旦于吴,此时范蠡有见到西施的机会,但范蠡也不会从中插上一脚,去和西施谈恋爱。
  是谁把西施献给夫差的,史书记载不一。《越绝书》说是文种送去的,范蠡就成了局外人。《吴越春秋》说是范蠡送去的,在此国难当头之际,范蠡只会敬佩西施为国献身精神,哪里还有心思去和西施谈恋爱。但小说戏剧为什么把范蠡与西施的关系,描绘的那样情意绵绵,温情脉脉、难舍难分、甚至还说范蠡离越后,携带西施遨游四海。笔者认为这主要是文学家们对西施的同情,想给西施找一个理想的归宿,而这个理想的归宿,则非范蠡莫属,但这只能是个美好的愿望而已。
  据史书记载范蠡确实有一位夫人,生了三个男孩,但这位夫人绝不是西施,尽管我们在感情上希望她就是西施。基于同样感情,希望戏剧中范蠡与西施的情侣关系,永远演下去,小说中的范蠡与西施的爱情,永远传下去。
  臧励龠乐的《中国人名大辞典》设有“西施”条目,说“越王勾践败于会稽,范蠡取西施献于吴王夫差。吴亡,复归范蠡,从游五湖,或云吴亡,沉西施于江,以报鸱夷,未知孰是。”这是根据传说而采取存疑态度。其实由于史书没有明确记载,西施的归宿也只好千古存疑了。
  西施郑旦
  西施故里萧山区历史学会副会长史文慧认为:西施、郑旦,实为一人。
  越国美女西施,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但是,《春秋》、《左传》、《史记》等均未载其人其事。先秦诸子虽有言及西施者,也仅为片断:
  “是故,……西施之沉,其美也;”(《墨子·亲士》)
  “西子蒙不洁,则人皆掩鼻而过之。”(《孟子·离娄》)
  “厉与西施,恢诡谲怪,道通为一。”(《庄子·齐物论》)
  ……
  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只提到西施一人。
  《越绝书》、《吴越春秋》把西施说得来历分明,但古籍是没有标点的,后人把两书中的“西施郑旦”判为二人,误传至今。
  南朝梁史学家刘昭引古本《越绝书》移注于《后汉书·郡国志》“余暨”条下,云:“余暨,西施之所出。”
  北宋欧阳忞编写地理总志《舆地广记》云:“紧,萧山本余暨县……越人西施,出于此县。”
  《绍兴姒氏世谱》中,有越王勾践“事吴以珠玉,奉以西施。”的记载。
  是谱成书于北宋之前,尊大禹为第1世,勾践为44世。卷首有北宋名臣范仲淹(知越州事)和南宋状元王十朋(越州佥判)写的序,十分稀见,非常珍贵。
  北宋丞相韩琦曾孙、端明殿大学士韩膺胄在《三溪忟》中说:“相国范少伯访西施之家,得采薪者之女,姓郑名旦字夷光者(父姓郑,母姓施),入选吴宫……”
  明朝中期,施东曙为了“访西施之懿徽”,“追范蠡之嘉猷”,自富阳渔山“转徙萧然山苎萝,卜筑于斯,聚族于斯。”东曙为什么不迁别地而迁萧然?因为萧山是西施的生地,她们是西施这一族的后裔。
  长期经营诸暨“西施殿”的晚清举人陈蔚文(诸暨人)说:“西施郑旦实为同一人。因西施母姓施,父姓郑,乃施家之赘婿。”(郑逸梅《艺林散叶》)。
  由上征引所知,西施、郑旦,实为一人。
  死因之谜
  当勾践灭了吴国,夫差被逼自杀之后,西施这位中国古代第一美女,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而她的下场,比文种还要悲惨。
  西施的英雄事迹或曰传奇经历,正史不载,故越国灭吴后,西施的下落,只能从其他史籍中寻得踪迹:
  《墨子·亲士》称:“是故比干之殪,其抗也;孟贲之杀,其勇也;西施之沈,其美也;吴起之裂,其事也。”
  《吴越春秋·佚文》称:“吴亡后,越浮西施于江,令随鸱夷以终。”
  《吴地记》称:“(嘉兴)县南一百里有语儿亭,勾践令范蠡取西施以献夫差,西施于路与范蠡潜通,三年始达于吴,遂生一子。至此亭,其子一岁能言,因名语儿亭。
  《越绝书》称:‘西施亡吴国后,复归范蠡,同泛五湖而去。”
  《东周列国志》称:“勾践班师回越,携西施以归。越夫人潜使人引出,负以大石,沉于江中,曰:‘此亡国之物,留之何为?’”
  桑榆先生将五部书按作者所处时代顺序,集中排列,是为了让读者一目了然。四部书中,唯唐人陆广微所著《吴地记》,说西施随范蠡私奔,后世文人也据此写出了许多戏剧、小说,或影视剧,说范蠡初识西施,两人就动了情矣;或说勾践为了使西施能够身在吴国心在越,时刻不忘为国复仇的神圣使命,特地将她许配给范蠡,以拴住她的芳心。如此一来,吴国灭亡后,西施与范蠡“同泛五湖而去”,也就成了一个才子与佳人的爱情故事,并且有了一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大团圆结局,也是景仰英雄爱慕美人的大众所最愿意看到的喜剧。
  然而,《吴地记》这段文字却经不起推敲。吴越两国的首都,相距仅数百里,范蠡奉勾践之命,送西施入吴,竟然走了三年,并且在途中生下一子,而且在孩子长到一岁能说话时,才走到嘉兴县南一百里处。若如此,范蠡岂不拿国家大事当儿戏?生过孩子的西施是否还有把夫差迷倒的魅力?范蠡回国如何向勾践复命?而“西施灭吴后,复归范蠡……”一语,也不见于《越绝书》,作者不过是假托此书,编自己的故事。可见作者是根据民间传说,一厢情愿地解释“语儿亭”这一地名的来历而已。《史记》与《吴越春秋》均称,范蠡出逃时连妻子都未带走,若他却带着西施“同泛五湖而去”,也未免太不近情理。
  其余三书,都称西施沉江而死,只是凶手将她沉江的手段有所不同。
  东汉范晔所著《吴越春秋》称:“越浮西施于江,令随鸱夷而去。”鸱夷,是皮革制成的口袋。当年夫差派人送属镂剑,令伍子胥自杀,伍子胥于自刎之前对执友说:“我死后,你一定要在我坟头种上梓树,等树长大后好做棺材;再挖出我的双眼,挂在吴都东门上,我要看着越人入都灭吴!”夫差闻之大怒,把伍子胥的尸体装进皮袋,投入江中,拍掌笑曰:“这下你可就什么都看不到啦!”越国处死西施的手段,与其相似,也是将她装入皮袋,投入江中,令其在江涛中漂流直到沉没。至于是将她缢死后装进皮袋,还是活活塞进皮袋投入江中,范晔未作交代。在后人的诗歌里,也多次提及了西施沉水的事,李商隐的《景阳井》诗云:“肠断吴王宫外水,浊泥犹得葬西施”。皮日休的《馆娃宫怀古》诗:“不知水葬归何处,溪月湾湾欲效颦。”这说明在唐代,人们是认可了西施被沉水的说法的。
  西施既是绝色美女,又是越国灭吴的功臣,没有勾践之命,越国的文臣武将是不敢随便将其处死的。勾践为何要处死西施?也许是因他觉得为达到复仇目的而使用美人计,过于下作,要杀人灭口;也许是因为本国的绝代佳人被夫差占有,而自己却不能享受,心怀嫉妒;也许是西施知道吴越之间的秘密太多,不杀恐留后患;也许是范蠡与西施确有旧情,灭吴后,西施将重新回到范蠡的怀抱,勾践觉得作为一国之君,自己得不到的,他人也别想得到……
  清代蔡元放所著《东周列国志》的记述,就不仅仅是处死西施的手段,而是蕴含着令人想象的故事情节了。
  勾践早在范蠡将西施从苎萝山载回都城时,就垂涎她的美色,但为了雪耻灭吴,只好强忍色欲,忍痛割爱了。而吴国已灭,夫差已死,大仇已报,也就可以大张旗鼓地把美女接回来,供自己享受。假设西施被送往吴国时十八岁,接回时不过三十八岁。西施身为吴国王后,整天喝各种滋补养颜的高级口服液、使用各种美白去皱的高级化妆品,一定保养得很好,美色不减当年。反正西施既是越国派往吴国做地下工作的爱国女青年,又是越国的战利品,无论怎么说,都应该把她接回祖国。
  如此,西施的归来,非常明显的威胁到了越夫人的地位,虽然出身不高,但西施的美貌,贡献,以及作为“战利品”的分量都是不容置疑,西施自然成了越夫人的眼中钉,欲除之。
  但她怕杀掉了老公的心头肉,以后不好交待,便打出爱国的旗号,发表告老公及满朝文武书:“这种亡国的祸水,还留着她作甚?”她一把干掉情敌的行动上升到关系国家生死存亡的高度,不但勾践先生干瞪眼,满朝文武也干瞪眼矣。
  《东周列国志》毕竟是历史演义,蔡元放先生又是清朝人,居战国时代太远,所述故事虽然顺理成章,但西施是否被勾践的太太所杀,却缺乏有力的史证。而墨翟先生则生活于战国末期,勾践灭吴后数年,又把国都迁至琅邪(今山东省诸城市),墨翟先生对吴越争霸的历史应有很多的了解,书中所言,更有权威性。他将西施之死与比干、孟贲、吴起并列,以证他们都是因为自己过人的美德、才干、长处而死,而西施的惨死,是因其美貌所致。
  文种死后,勾践为了做表面文章,还为他造了高规格的巨墓,而西施却被沉于江中,死不见尸,连她为之献身效命的祖国的一抔黄土都不占有,因此她的下场,比文种更加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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