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代理校长傅斯年氏,在重庆发表谈话,他说:钱稻荪是天生的亡国坯子!周作人则以既有地位,而竟甘心附逆。言下不胜遗憾之至。
知堂自署老人,又署药堂,与鲁迅为弟兄,今则一人受百世崇仰,一人则遗臭于国人。初又岂为人所逆料哉?
周作人以一文人,而出入其“苦雨斋”须先索“腰牌”,此事诚为滑稽,督办而称文人,近世史上,当另作一笔。
在文则盲文。
周有戴书癖,其任伪教署时代,文物之什,胥在其权利范围之下,北平图,不少善本,周甚喜之,既利用其职位,乃假若干以去,上梁不正,底梁亦歪,一部乃流诸市肆,周遂背盗取之名。后经检查,书又浦还,然则周作人盗取古书之事,遂成当时之话柄矣。